一連幾,眾人都不分日夜的圍坐在一旁翻看著那一堆堆的藥書,若不是此事發生,大家都想不到這的清雲閣內竟然有著這多的藥書,浩如煙海。
因是煉丹煉藥的書,所以不同於平時太醫院那些藥水,眾人看起來十分的懵懂,麵有些字竟然還是很古老的金甲字,這無疑又增添了許多難度,可即使是這樣,眾人還是聚精會神的看著,生怕有所遺漏而耽誤了為河洛治病。
白沫因為不認識這個年代的字,所以隻能在一旁負責為河洛清理傷口。
又是幾日過去,河洛的精神愈發的不濟,起初的時候偶有些時候還能在昏迷之中些胡話,而如今竟是那些胡話也沒有了,臉色愈發的蒼白,連呼吸也開始漸漸從孱弱。
這一日白沫為河洛上完了藥,方準備為眾人卻做些飯食,卻不想因為連日來的勞累居然在廚房摔倒而撞在了桌角了。
額頭一腳登時涔出了血。
為了不讓大家擔心,白沫隻胡亂的用頭發遮了遮,在將燒好的飯菜為大家送去之後便想著找個角落自己去簡單的擦些藥。
她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事,卻不想正在她為自己動手敷藥的時候,在那鏡子中居然看見了慕容夜。
“你怎會在這?”白沫轉身向慕容夜看去,看見的卻是幾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的一張倦容。
慕容夜長身而立,麵帶倦色,在看見白沫將頭轉了過來,看見那額角上的傷痕時,慕容夜的心狠狠的揪動了一下。
他緩步向著白沫走去,接著用手輕輕撫摸在那傷口的邊緣處,隨之又慢慢蹲下身子輕輕的吹了上去。
“很疼吧。”慕容夜一邊問著一邊蹲下身子握緊了白沫的手。
白沫本能的想把那手給抽出來,可是她越是用力,慕容夜就握的越緊,如此幾下之後白沫便放棄了。
“你突然過來做什?”
“我看到你額角的血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自己會處理好。”
“從今以後我都不會放下你不管的。”慕容夜完又直直的看著白沫的眼睛道:“以後不管你去到哪,我都會跟在你的身後陪著你,保護你。”
白沫將目光移到一旁不再與慕容夜對視,在經過一頓短暫的沉默之後,慕容夜突然起身站了起來,接著為白沫開始輕輕的處理傷口。
“絲!”
因為慕容夜不心碰到了疼處,導致白沫咬著牙倒抽了一口冷氣,而隨之慕容夜便察覺著將手上的動作又放輕了一點。
從頭至尾白沫都沒有上一句話,而慕容夜也隻專心的為她處理著傷口,在過了好一會之後,慕容夜終於將那傷口給處理好了。
慕容夜笑著看向白沫,而白沫卻是冷聲了一聲謝謝之後便扔下慕容夜一人離開了。
回到河洛的房間,白沫將那門重重的關上,自己則是背靠著門低聲抽泣了起來,哭了好一會之後,才又重新坐回了床邊為河洛喂些水。
河洛雖是一直處於昏迷之中,但是此前白沫在喂水的時候都很順利,可是今日才剛剛喂了半勺水,河洛的身體便開始止不住的咳嗦了起來。
看著河洛有些激烈的反應,白沫原以為是醒了,帶著激動的心情一遍又一遍的叫著河洛的名字時,卻看見河洛又一次昏倒在了床上了,臉色想比之前更加的倉白了。
白沫見狀不好,隻得跑到前廳去看大家是否有找到了藥方。
洛雲在看見白沫倉倉皇皇的跑進來之後,一看神情不對,立馬跑上前去拉著她的胳膊問道:“怎樣,我是師傅沒事吧?”
白沫看著洛雲緊張的樣子,不禁有些支支吾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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