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犀璩!你敢!”閔華英在身後大喊大叫,還混雜著君池璟的勸解。
你看我敢不敢。
…………
車上。
君犀璩凝神望著君家。
君犀璩的爸爸,也就是現在,自己的爸爸。
“你知道我爸爸當年被關到哪去了嗎?”君犀璩轉頭看向沒有話的霍南煜。
“為什突然提及這個。”
“因為我想他了。”君犀璩在這句話的時候,仿佛是憑著本能就從口中了出來。
心髒,有一絲絲抽動。
有點難受。
這可能,是原主自己的反應吧。
“……你爸爸,他已經不在了。”霍南煜幽深的眸子看過來,與君犀璩四目相對。
“不,他還活著。”君犀璩直視著霍南煜,忽視他瞳孔中摸不清看不明的東西。
“君犀璩,自欺欺人,很有意思?”
“這話怎?”
“我已經用這句話,滿足了無數個你讓我騙騙你的要求了。”
“你總是要醒的,這是事實。”
霍南煜將頭轉了過去,點燃一根煙。
淡淡的雲霧狀的白煙從口中輕輕吐出,眼角的淚痣在煙熏霧繚下若隱若現。
這個男人,還真是不論做任何什動作,都性感的要命。
而那層薄霧,就像怎也捅不掉的隔膜,讓之間的一切,變得高深莫測,深不可查。
君犀璩甩了甩頭,透過那層雲煙,輕吐一口氣,“我從來沒活在夢中。他沒死。”
“證據?”
“直覺。”
霍南煜從鼻間悶出一聲輕笑。
“君犀璩,你到底想要什?”
君犀璩微不可察地皺了眉。
“這個問題很重要?”
“…………”
他發現,他有些看不透她了。
她的眼睛,不再是一汪清潭。
而是寒潭。
清冷的不像話。
這樣的她,竟然將霍南箴從前的預言,真真切切上演了一遍。
他覺得有些,有些什,誰也不清楚。
“我有想要的東西。”君犀璩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
“是什?”
“我要,霍家大少夫人的權利,去做我的事。”
“君家的公司?”
“……不止。”君犀璩隻回了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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