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見過張森木後,我有好幾都沒再做奇奇怪怪的夢,睡眠質量超棒,所以導致的直接結果就是,臉部已經被拉扯得完全變形的我依舊沉浸在睡夢中睡中,難以自拔直到我的頭發被連根拽下一把後
“靠!誰!!!!”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一臉要殺人的表情,雷達自動搜索方圓一以內的生物,然後很自然地就看見了手還有爺幾根秀發的毛賊!心中緩緩出現了六個黑點,到嘴邊的髒話生生咽了回去。
“皓皓?你怎在這兒?”估計是我的表情有些嚇人,那屁孩兒盯了我半晌,嘴一張一張的愣是一個字兒都沒出來,我繼續誘哄道,呸呸呸!我繼續溫柔地道:“是誰讓你上來的啊?來了多久了,累不累啊,餓不餓啊,是不是想我了啊~”我呲著一口並不怎白的牙,笑的滿麵春光,就是這兔崽子依舊一臉懵逼,好吧,這家夥胖嘟嘟圓乎乎白嫩嫩看著幾就很可愛,就是我一看見他手的那幾根,湊在一起是一把的,那個頭發,我的臉色就不怎好,那個顏色叫什來著,我想一想,貌似是叫鍋底
就這樣,我床上,不點兒床邊,大眼瞪眼,不對,大眼瞪大眼,終於我感到很無聊,結束了這場對峙。哦,哪有什對峙,明明就是單方麵的壓倒性優勢嘛
匆匆鋪了鋪床,打開門就要往樓下走,一扭頭怎忘了這貨!我無語望一會兒,正準備些什的時候,就聽見我媽在樓下叫我,“冀曉,皓皓呢?他上去找你了。”我扭過頭看一眼睜著懵懂的大眼睛咬著指頭的不點兒,回道:“在呢,我這就帶他下來!”
我對著他,勾勾手,“過來。”娃娃,我在心嗤笑。待到他到我跟前,我蹲下身,與他平視,這模樣的,還挺有意思,“聽著,等會兒不要跟著我昂。”這貨懵逼狀,一對黑眼珠子亮的像我時候一樣,哦哈哈哈哈哈哈哈
“冀曉哥哥”啊?什玩意兒?我按下狂笑不已的內心世界的暫停鍵,換上嚴肅的表情,“皓皓,誰教你這叫我的?”不點兒眨眨眼,伸出手指了一個方向,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哦,鬼頭,你指著我,是要那樣?
好吧好吧,這都不重要,“皓皓啊,等會兒要記得叫姐姐,不能叫哥哥哦~”我忍住狂吐的心情,果然交流障礙是最難逾越的的鴻溝
我定定看著他,直到娃娃被我嚇得點了頭,哎呀呀,心情倍兒爽。
下樓之後,媽媽正和李阿姨熱情地交談著,兩個女人手舞足蹈,我把皓皓領到她們跟前。
“李阿姨。”叫一聲,打個招呼。
“曉曉這是剛起,太陽都曬到屁股了!懶蟲啊也是個”
我還沒啥的時候,麵前的兩個女人就開始很有默契的大笑起來,我媽還毫無形象的拍了拍大腿,!誰來關注一下我臉上的黑線!不關注這個也行,好歹注意一下外麵陰沉沉的氣啊喂!
“冀曉哥”我一記飛眼,不點兒立馬改口,“冀曉姐姐!”我表示很受用。“媽媽他們為什要笑啊?”
呃這個問題嘛,我拒絕回答!
“媽媽要和你李阿姨聊一會兒,皓皓交給你帶。”
我端起茶幾上的被子喝了個見底兒,心滿意足的抹一把嘴,“不行不行,我帶不了孩兒,要不你們聊,讓他去我房間玩電腦?我得出去一趟,今約同學爬山來著。”
我不喜歡孩子是事實,況且大家也都知道,所以我媽我也就沒再念叨我,愉快地放行了。
把屁孩兒送到樓上,打開電腦,問他喜歡玩什遊戲,屁孩,額,不理我於是我擅自選了一個,叫什,森林冰火人的,然後,鼠標鍵盤交給他,再然後,我像自由的鳥一樣奔到衛生間洗漱一番,跟客廳的兩位打過招呼後,我就跑了
約同學是假的,爬山也是假的,不想陪內屁孩兒是真的。默默做個總結,發現好像漏了些什,我左思右想,看著想,盯著地想,瞅著雲想,遠方有綠樹紅花,近處是磚房人家,托陰的福,氣清清涼,正好適合穿個外套在外頭瞎晃蕩。
於是,冀曉童鞋就從街頭到街尾,從東街到西街,從上路到下路繞了個遍,最後實在是累的不行了,找個陰涼地兒歇會兒,猛然發現有片葉子一直動,好奇心驅使,我掀起那片葉子,誒?!哦!是螞蟻是很多螞蟻,密密麻麻的,從這片葉為起始,綿延了很長一段,我看的有些出神,螞蟻搬家誒,自從不知道幾歲,反正是很的時候在鄉下的院子看到過一回,就很難再見到了呢,記得是學了一句啥諺語,螞蟻搬家蛇過道,明日必有大雨到,很押韻朗朗上口的,然後就盼著下雨,一回家就蹲著拿著放大鏡搜尋院落的黑們,渴望著做一回精準的預測,又或是檢驗諺語的正確性,啊,不知道了,就是很新奇的一種體驗,哦,更新奇的體驗是,在一個豔陽高照的日子,我用放大鏡,完成了一次聚焦,燒死了很多隻螞蟻忘了當時的反應,家是信佛的,我應該沒告訴爸媽這件事,應該是很心虛地收起放大鏡,再沒拿出來過
嗯這也是殺生啊,我支著腦袋,撿了一根很細的木枝,橫在這支黑色軍團的行軍路線上,看著它們毫無阻礙地通過,心不上是什感覺
“冀曉?”
我抬起頭,有些茫然地環顧四周,然後就看見離我三米開外的地方,站了一撥人,大部分是騎著電動車,還有騎摩托的,不過沒有重型的,難怪我沒聽見什聲響謔謔,一定就是這樣!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霧
好久沒有見過她了,感覺,自從上次掛斷電話以後再沒有聯係過,起來,都快一個星期了。
然而,我也隻是站起來,也隻是拍拍土,然後瀟灑走人
“阿曉!”她又叫了我一聲,這次聽得很真切,總不能再裝沒聽見吧!唉,有些無奈的轉身,“咋了?”不過這次不是張溢,而是她旁邊的一個騎摩托車的男生,“你就是冀曉?”我沒搭話,“也不怎樣啊!”我懶得理他,扭頭看向張溢,她也騎著摩托,棕色長褲,深綠色的薄襯衫,頭發看起來還是及肩的長度,如果忽略燙出的微卷的話。
“你怎會在這兒?”我隨手拔了一把路邊的狗尾草,咬在嘴,甜絲絲的,混著一股草味兒ka,就是草味兒!
“去爬山,就你們這邊有山,所以就過來了。”
她跑過來,拔掉我嘴的草
“那些都是我哥的朋友,還有咱們學校的一些人。”
是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高矮胖瘦,倒是挺全。
她比我高,眼巴巴看著我,直看的我有些尷尬,好吧,也沒有眼巴巴,就很正常的那種,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讓我一起去。重重在心底歎口氣,上次,兩個人都生氣了,也不知道在氣什,麵子?不盡然吧
“蕾蕾和奶牛呢?怎不見?”我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
“蕾蕾她媽不讓她出來,奶牛跟著她媽去太原了。”
“哦。”我應一聲,好像是有這一回事兒來著,唉,最近記性不太好
沉默了一會兒,我開口,“那個”
“嗯?”
“張益達!你特快點兒!”身後有人不耐煩了,“還爬不爬啊,再磨嘰都中午了!”
“你去吧,我也得回家了。”
“嗯。”
尷尬的是,兩個人都沒動nd!我心底有隻怪獸在咆哮!這貨今兒是怎了,傻逼吧,怎還裝上孫子了,勞資幹啥來,殺人搶劫越貨?!就在我的心髒已經血肉模糊,鮮血淋漓的時候,內貨拍了拍我的肩。
“那我先走了。”
我點點頭,她轉過身,走的很幹脆,走過去的時候,那個男的不知道和她什,故意壓得很低,我聽不見,而且,我又不會唇語,所以,也沒什好留戀的,走咯!
“哎!一起嗎?”有個人喊道,我當做沒聽見,暗暗腹誹,切,勞資今兒沒心情!
等到身後響起機車的引擎聲,直到揚起的土全落下,我才轉身追了出去,黑色的柏油路上,一群瘋子
我看看雲層,這群傻逼,萬一下雨了呢!上山求雷劈啊!再次無奈地歎口氣,傻逼,傻逼,傻逼!踹了一腳路邊的草叢,差點兒把自個兒閃進去我慌忙穩住身形,心髒跳的很厲害,我到底在氣什?無語地揉揉自己的頭發,哇靠!沒洗!我一定是因為這個才生氣的
我轉身往回走,踢著一個石子,悠回街上,老遠就聽見嘰嘰喳喳的嬉鬧聲,我的眉頭不由得皺起來走近後發現是一群屁孩兒在打羽毛球,嗯也不全是屁孩兒,還有一個,是個霸王,四五年級的樣子,就愛欺負那些屁孩兒,已經不止一次撞見過他強迫屁孩兒們拿零花錢給他買吃的了,今這是新花樣?
“你們那邊兒已經沒人了,我贏了,快給我去買吃的!”霸王氣勢洶洶,揮舞著手中的羽毛球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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