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部衙門守備森嚴,怕是不易。”心腹低語。
年世重冷笑兩聲,“我是劫上官鳳嗎?”
心腹一怔,“將軍的意思是--”
“估摸著,是惦記著冷宮的那位。”年世重負手而立,“若是教她逃出生,來日必定後患無窮。”
下一刻,年世重眸色森冷,“既然皇上要走這一步,就休怪我--心狠手辣。”
上官家,一個都不能留。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年世重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犯這種低等錯誤的。
入夜的時候,上官靖羽還坐在梧桐樹下,一個人癡癡呆呆的坐了整整一日。回想著自己與蕭東離的初遇,而後數年的邊關顛沛流離。那段日子是她最苦最難熬的日子,也是他們最美的回憶。
因為不管什情況,他都會握緊她的手,與她攜手共度。
冷宮,注定是要自生自滅的,在這,隻有自食其力,沒有奴才沒有奴婢,那些刁奴不來為難你已經實屬不易。
許是覺得冷了,上官靖羽起身,預備往屋走。
屋瓦殘破,抬頭去看,簷角已經碎裂,隨時都會砸下來。風吹著破敗的戶樞,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窗戶紙都破得不成樣子。
在隔壁,還有不少奇奇怪怪的動靜。
那是先帝的棄妃們,瘋瘋癲癲的回音。
深吸一口氣,上官靖羽難得平靜。蕭東離過,讓她信他,她用了一的時間服自己,讓自己去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會給她一個完美的解釋。
外頭有輕微的動靜,好似有人喊著“抓刺客……”
心頭一窒。
刺客?
什刺客?
是來刺殺蕭東離的刺客?
羽睫駭然揚起,上官靖羽身子微顫,毫不猶豫的往正門處跑去。宮內火光衝,冷宮地處皇宮最偏僻的角落,聽不到兵戈之聲,根本無法得知蕭東離的狀況。
她唯一能看見的,是微弱的火光,隔著高高的牆。
還不等她跑到正門口,年玉瑩已經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身後那些人一個個瞪著烏眼珠子,死死的盯著她。在他們的手上,還端著一個托盤,白布覆蓋,也不知是什東西!
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上官靖羽退後兩步,“你們來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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