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聊的差不多了，李華被醫生又檢查了一遍以後，就辦了出院手續，準備回家休養。

    四個人坐在車上，由張凡雨開車，打算先把李華送回家。

    正在路上，周正通的電話響了。“喂？什事？”聽這口氣，明顯就是局辦事的打來報告事情的。

    各人的心正想著各自的事情，隻聽周正通脫口而出一句：“死了？”隨後臉上透露著驚訝、凝重且傷心的表情。

    其他三人趕忙連呼吸都幾乎屏了起來，靜靜地等待著周正通打完電話。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漫長，直到快掛電話的時候，周正通才了句：“我馬上到！張，調頭去城南煦風廣場！”期間，他都沒有再過一句話。

    車子調頭開往城南。

    車子開在行人來往的街道上，卻好似開在了夜晚的森林般沉寂無聲。

    自從周正通掛了電話以後，其他三個人一時間誰也不敢先開口問他一句“怎了”。因為他們隱隱約約感到，這是個非常不幸的消息。

    然而終歸會有人打破平靜。還是費長明開口問了句：“是不是你們的芳姐有消息了……”

    周正通艱難地點了點頭。

    “跟他丈夫一起，在城南一個沒人用的地下車庫發現的。兩個人……都死了。”

    李華和張凡雨都很難過。雖然許傳芳不是與他們年紀相當的好哥們、好兄弟，但是大家都在警局上班，是共同奮鬥過的好同事、好“戰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