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都在默默的猜測著那個標注點的情況。
那究竟會有什?
中國早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發明了造紙術,根本就不會用羊皮紙。那又是什人畫得這張地圖呢?看那張羊皮紙陳舊發黃的模樣,最少也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吧。
我雖然不是曆史學家,但我也知道,幾百年前的西伯利亞,隻有土著通古斯人住在這。那時候,俄國沙皇的勢力還沒有觸及到這塊東方極遠之地,如果要說文明,這應該是後來入主中原的滿族人的勢力範圍。
而滿族人對殯葬並不是那重視,而且也沒有那多貴重物品陪葬。既然我從村民那發現了古代的瓷器和金器,難道是滿族人在這藏了什寶貴東西?
這離荒村很遠,足有一天的路程。那些日本人又為什會去那?
就這樣一麵想一麵走,我忽然感覺哪有些不對的地方。
“希美,我們不要再走了。”我對跟在我身後的高瀨希美說。????“哦?為什?”高瀨希美納悶的看著我。
“你有沒有聽到流水的聲音?”我一邊摘下帽子側耳聽著,一邊問。
“唔,真的好像有流水聲呢!”高瀨希美聽了一陣,也覺得奇怪。
這寒冬臘月,滴水成冰,又怎會有活水?
難道我出現了幻覺?
但高瀨希美明明也聽到了這種輕微的嘩啦聲。
這讓我感覺到十分奇怪。
就在這時,“乖孩子”猛地向旁邊樹林竄了過去。
“汪汪”它粗重的對著樹林深處吠叫了幾聲,似乎有所發現。
我和高瀨希美對視了一眼。
“過去看看。”我輕聲說著,和高瀨希美都把槍摘下拿在手,向“乖孩子”跑去的方向搜索過去。
我們橫向走了大概有一兩百米遠,隻見“乖孩子”正蹲坐在一顆大樹下向前方望。
見我們跟過來,它歡快的跑過來,引導我們又向原來它蹲著的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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