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法國公司的代表再次與我在瑞士相見的時候,他們感慨萬千,對我刮目相待。
他們想象不到我是通過什樣的方法將這份已經毫無希望的合同救活。
經曆了這場波折,法國人拋棄了一切商業談判所常用的心機和技巧,我們在坦誠相對的情況下很快談妥了合同相關的事情,當我們彼此在最終的合同文本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時,彼此都鬆了一口氣。
“瓦西先生,我很高興能和你交朋友,如果您在法國有什事情,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幫助您。”法國公司的總裁誠懇的說。
除了對我人品和能力的敬佩之外,他們還承諾會兌現我們之前商定的事情——將我在**的盧布兌換成法郎轉到瑞士來。對於這種涉及金額達到幾億盧布的合同,這當然是個小問題。
被對方認可和尊重讓我感覺到自己此次努力的意義。
我也誠懇的表達了感謝。
但我也深深知道,一切基於利益上的友誼都不會長久和穩固。如果有一天我不在外貿局擔任要職,這種友誼自然會淡下去。????我已經決心離開政治風暴的中心,所以當前就是盡快將我的財產轉移出去。
“瓦西,你還會回來?”我臨回國之前,安娜問我。
她的傷已經基本痊愈。但是由於她的身份,她將再也不能回到**去了。
而且基於她的自尊,她將自己對我的愛深深埋藏在心。
也許在今生。她隻會默默的愛我,卻不會讓我們的關係再進一步。
瑞士的山莊雖然環境秀美,如同隱世仙境,但是沒有我的陪伴,她在這也會索然無趣。
她之所以這樣問我,也還包含著對我安全的擔憂。
故意殺死內務部特工,這件事情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如果可能的話,她寧願我不在回到**去,就在瑞士做一個與世無爭的逍遙自在人。
但是她知道我一直惦記著那些曾與我生死與共的日本戰俘,為了她們,我曾寧願放棄大好前程,而甘願在遠東的戰俘勞改營中服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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