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戰成一團,秦洛猶如一條深海的遊魚,來去自如。
氣喘籲籲的停了手,扯掉被鮮血染紅的白色手套,打量了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花花草草”們,嘴角掛著一抹很好看的笑意,就憑這幫廢物還想教訓自己,還差得遠呢!
走過門邊,一腳踢在離自己最近的刀疤男肚子上:“起來,給老子打盆水,手都髒了。”
刀疤男身體躬成一個弓型,捂著褲襠躺在地上呻吟,滿臉痛苦的表情。他是最讓秦洛惡心的一個,也是被秦洛揍的最厲害的一個。本來他能在這麵當老大也是靠拳頭打出來的,看到秦洛挑釁也曾反擊過---結果,很讓他意外。
秦洛又是一腳踢過去:“起來,別裝死了。要不然我把你的‘家夥’直接剁了喂狗。”
秦洛說那‘家夥’的時候有些惡心,一群男人,真-他-媽什事都能幹的出來。天字號牢房竟然是同-性-戀集中營,那些獄警也夠變態的。還說是貴賓待遇,想到這兒,秦洛眼的笑意卻更加濃烈了,真是該死啊。
刀疤男用來寵愛眾妃的玩意兒已經被秦洛廢了,偷偷地用手試了試,翹不起來了。而且疼痛---雖然很疼,可是疼的也並不是非常厲害,這小子醃人的手藝竟然不錯。
他不知道,秦洛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醃人。而且還無痛不癢,無副作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是男多女少的局麵,醃掉一個就少一個竟爭的。當把全世界的男人都醃的差不多時---媽的,太幸福了,秦洛努力的向這個目標邁進。
刀疤男雖然心痛恨,可也知道自己的實力和他相差太遠。好漢不吃眼前虧,艱難地爬起來,從床底下扯了個紅色塑料盆,用開水燙過消毒,然後打了盆涼水放到秦洛麵前。
秦洛滿意地點點頭,洗了手,問道:“毛巾呢?”
刀疤男趕緊從衣架上扯了條毛巾遞過去:“大哥,這是我洗臉的毛巾,你將就---”
一看秦洛厭惡地表情,刀疤男識趣地閉嘴,趴下身子,從床底下的小箱子拿了條一次末用過的新毛巾遞過去。
秦洛這才接了擦手,那位老人家說的不錯,槍杆子出政權。
秦洛實在不願意坐在他們床上,自己的那個空床上又落滿了灰塵。隻好站在屋子中間,問道:“為什還不送飯?你們平時吃飯都是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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