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好幹,頭好痛,郊區的某個地下倉庫麵,蘇綰被五花大綁的捆在一張椅子上麵,身體的四肢已經僵硬的不能動了。
水滴落在了她的臉上,她輕輕的睜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輕顫,像是黑色蝴蝶的翅膀,白皙如同陶瓷一般得皮膚更顯得蒼白無力,較的身軀此時更加顯得弱柳扶風一般的脆弱,輕輕的動了動身子,四肢百骸就傳來酸痛的感覺。
“女人,你醒了。”
邪魅暗啞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聲線低沉而又性感。
蘇綰睜開了眼睛,就看著穿著白色西裝的夜墨北坐在她的麵前,邪魅的桃花眼眯起,審視的看著她。
“是你!”
蘇綰警惕的瞪大了杏眸,眉頭皺起臉上透露著提防的神情。
“你綁著我幹什?放開我。”
蘇綰驚呼道。
“放開你?”
夜墨北仿佛聽到了什笑話一般,“蘇綰,是你太真了,還是我太蠢了,你覺得我千辛萬苦的把你綁到這邊來,就是為了要跟你過家家嗎?”
夜墨北解開了衣領上的第一個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鎖骨散發出了邪魅的光,如同獵豹一般蓄勢待發。
“你想怎樣?”蘇綰努力的讓自己和眼前這個類似於變態的家夥保持一段的距離,然而手腳卻不聽使喚。
“我告訴你,你最好乖乖的放了我,不然厲逸爵是不會放過你的。”
關鍵時刻,蘇綰還拿出了厲逸爵做擋箭牌。
“厲逸爵。”夜墨北的臉色頓時更加的難看了起來,邪魅的桃花眼隻有陰冷的光芒,伸出修長的手指,狠狠的扣住了蘇綰的下巴:“蘇綰,我好像警告過你吧,隻要是厲逸爵的東西,我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毀掉,包括她的女人。”
蘇綰看他的臉色從一臉邪魅的笑容到陰雲密布隻用了短短的一秒鍾,心麵頓時是萬馬奔騰。
你和厲逸爵時候都是一個班學習京劇的吧,這變臉的技術個個都是爐火純青呀。
“你和厲逸爵有什恩怨瓜葛你去找他算賬,綁架我這種弱女子的卑劣手段,算什本事?”
蘇綰嚐試和夜墨北將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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