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往常一樣打開門,走進教室,沐浴在同學們的目光下——
目視前方,健步如飛——
身手敏捷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來,然後——
堵住自己的耳朵!
對,堵住自己的耳朵,不要再讓“聽他臥薪嚐膽,苦練多月,就為脫下女人衣服那一刻”,“不愧是絕代色將”,“用智慧點綴**的男人”,“我覺得還是變態脫衣魔適合他”之類的話傳進我的耳朵了!
為什才過一晚上謠言就往一發不可收拾的方向變質了!
難怪今進來的時候同學們的目光不是平常那種“切,原來是他啊”的毫無感情的空洞眼神,而是“這到底是什生物”的那種充滿好奇的眼神,其中還夾雜著些許崇拜與厭惡。
厭惡可以明白,但是那些崇拜我的眼神是要鬧哪樣啊!這個班級還算正常嗎!
這時,我的後腦勺被什硬物擊中,我轉過頭,發現是張紙團——
上麵寫著:快出來!我在教室外麵等你。
——田馥
對了!請至少遠離我10米的距離,到安全地方再和我話。
喂喂!你加上最後一句話是想幹嘛!不要再往我的傷口上灑水泥了!
就這樣,田馥在路上一直與我保持著10米以上的距離,直到我們走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田馥突然轉身,若無其事地張口準備開始話。
“喂!別像個沒事人一樣,至少給我點友好的解釋吧!”我不禁吐槽。
“做人不能斤斤計較。幸。”
別的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
田馥無視憤憤的我,回到正題上,:“現在不能從學校的事累積好感的話,那就得去看看生活中的花老師有什空子可以鑽進去!”
“得好像是我要去挖牆腳一樣!話我也不了解花老師離開學校後在幹嘛呀。”
“其實。”田馥繼續道,“我在昨晚上已經拿到了花老師生活中的一些詳細資料。”
“願聞其詳!”
“我靠我的人脈得知花老師每都會去一個相同的地方。”
“誒?難道是去尾行嗎,那不就和癡漢一樣了!”
“話幸你現在在其他人眼已經和癡漢沒區別了,不多這一件事。”
“那就沒辦法了,幹吧!”
“真是幹勁滿滿。其實,你並不在乎癡漢這一稱號吧。”
“不是,比起最近傳聞中的變態脫衣魔,絕代色將什的,我覺得癡漢這叫法親近多了。”
“已經變態到對這種稱號有親近感了嗎。”
“不,隻是習以為常了。
隨後我們兩約定今放學去那個地方。
放學後,我們兩繞過了三條街,來到了目的地——
“就是這!”
田馥指著頭頂的大招牌對我講。
“這、這是…棋牌室?!”
我睜大了自己的眼睛。
花老師每都會來這?!棋牌室?等等,仔細回憶一下,也沒必要那驚訝。以前在上課時候就聽花老師打電話過什“三缺一”,“今晚至少要打爛兩副”之類的話,的都是牌。而且在花老師的辦公室的抽屜中居然還出現的完整的一副麻將,更能明她愛打牌呀。
但,這棋牌室的名字…感覺有點——
“喂!老婆我剛到呀,我在哪?啊,我看看。”
一位中年男子在棋牌室招牌下麵與自己的家室通電話,他下意識的去尋找可以標識地點的招牌,“我在‘和她約會’。”
剛出口的那一瞬間他就意識到了不妙,不過太遲了。
“啊?我居然敢出軌?!不不!等等!我不是在和別人約會,我是!…老婆!別掛電話!!老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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