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點好說,可後麵兩條欺人太甚了吧!要是每月給你們八塊靈石,我們還如何修行?”盤易握緊拳頭,憤怒道。
“欺人太甚?就是欺你,你奈若何?”
三位侍衛頭頭和其他侍衛大笑,在他們看來,盤易兩人就是秋後的螞蚱,還不是任他們扭捏?
唯一有疑惑的,便是將盤易兩人打到何種程度,兩人才會乖乖屈服。
“看來你小子是不同意了?大家上,將這個鄉巴佬打到同意為止!”
一個侍衛頭頭揮手道,這次沒有爭論,每個侍衛頭頭身後立馬有兩個侍衛站了出來,六個人將盤易兩人團團圍住,邊走邊活動手腳,冷笑緩緩靠近盤易兩人。
“小子,這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啊!”
“就是,小子你現在要是乖乖屈服,還有機會,否則一會兒拳腳無眼,你要是被打的缺胳膊少腿就不好了。”
……
六個侍衛露出玩味的笑容,想要看盤易怎反抗,不過盤易卻臉色平靜,沒有如同他們想象的露出驚慌之色。
“靠,這小子這是不將我們放在眼啊,大家上,狠狠的揍他!”
一個侍衛忍不了了,猛揮拳錘向盤易的臉部,其他五個侍衛也不甘示弱,同時出手。
盤易感受下猛烈的勁風,這幾個侍衛都是第五重的修為,單挑就不是對手,更何況被群毆。
不過他也沒有求饒,每月交出八塊靈石那是他不可能接受的。
“希望它有用吧。”
盤易心中祈禱道,然後在拳頭將臨他身上前,猛然掏出一個東西,喝問道:
“大膽,誰給你們的膽子,你們竟然膽敢以下犯上!”
幾個侍衛的拳頭已經離盤易不足一尺了,看到盤易掏出的東西,忽然心神一顫,手中的勁道一下子鬆了三分。
這東西,怎可能淪落到盤易這個鄉巴佬手?
“砰……”
六位侍衛雖驚,但因為慣性沒有停手,六個拳頭狠狠的砸到盤易的臉部、腹部等處。
盤易喉嚨一甜,一口瘀血就要噴出,不過被他硬吞了下去,臉部受了兩拳,腹部也是,疼痛的讓他想要躺下了大叫,不過被他強忍著站在原地不動,眼光更加凶狠,冷冷的看向六個侍衛。
他沒有躲避,也沒有反抗,就這樣活生生的受了六個侍衛六拳。幸虧剛才六個侍衛一驚之下,力道泄了三分之多,而且他們沒有全力出手,否則盤易不知他還能不能強忍著。
雖然六個侍衛叫嚷著要打殘盤易,但他們不會笨的真的那樣做,否則就算是他們的頭頭,也救不了他們。爭鬥可以,但必須限製在一定程度,否則蕭家的侍衛不全都待死在內耗上?
“你們打夠了嗎?”
硬生生受了六拳,盤易覺得他腹部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臉部也有些變形,但他表現的卻和沒有什事的人一樣,冷冷的望著六個侍衛。
在盤易陰冷目光的注視下,動手的六個侍衛忽然有種害怕的感覺,那是什樣的目光啊!
再加上盤易手的東西,忽然有種恐慌的情緒彌漫在六個侍衛心頭。
“你……你……侍衛長令牌怎可能在你手?”一個侍衛大叫道。
盤易在關鍵時刻拿出來的東西,正是蕭潛給他的侍衛長令牌。
其他人也被侍衛的大叫一驚,都將目光轉向盤易手中的令牌,包括三位侍衛頭頭。一望,他們全都愣了。
然後,他們的眼神全變了,望向令牌的目光中,有渴望,有羨慕,有嫉妒,也有一絲絲的……懼怕。
盤易一望他們的神色,就知道他賭對了。看來這個侍衛長的權限很大,至少能節製住這些侍衛,否則他們不可能這般表情。
強忍著疼痛,盤易裝作沒事人的樣子,一巴掌就狠狠扇在之前大叫的那個侍衛臉上,不屑道:“怎?這塊令牌不能在我這?我就不可能是侍衛長了?”
“不是……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被扇一巴掌的侍衛不敢反抗,捂著臉慌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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