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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是這說,我越是不禁好奇他到底是什人,看他的樣子,顯然對無底洞中的事情一清二楚,否則就無法那完美的偽裝成劉桂存、胡參謀,而不讓人看破了,
跟他的身份相比,我最在意的倒是高倩的生死,
我們進來之後,無底洞的洞口就已經被那些蝙蝠所占領,楊鐵匠既然能到此處,也就是說,他肯定還知道其他的道路,通向外界,
這想著,我便對他說道:“你究竟是誰,我根本就不在意,你想在這做什我也不在乎,,隻要你能救高倩,並且帶我們出去,我這輩子都會承你的大恩,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楊鐵匠笑了笑說道:“你想出去的話,那也簡單,看在老山寨的麵子上,等此間的事情一了,我自然會帶你出去,但要想救那女孩,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雖然我早已經隱隱有了預感,但聽他親口說出來還是不免吃了一驚,
他果然認識我義父,而且這發生的事情多多少少也與義父一些關係,
如此說來,當初義父跟我一起途徑拒馬槽,說不定根本就不是巧合,
看他的樣子,顯然沒打算將義父的事情告訴我,而且義父已經不在了,這叫做死無對證,即便是我想知道當初的事情,也幾乎不可能了,因此也沒有追問,隻不過他後半句話卻讓我著實有些不安,難不成高倩真的沒有救了嗎,
心中想著,我便這問了出來,
楊鐵匠歎了口氣,說道:“那女孩已經被璿璣上身,現在也隻剩下一副軀殼而已,留在世上也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而已,我們要想毀掉璿璣,說不得,也要毀了這幅肉身,”
他說話的語氣輕描淡寫,但傳到我的耳朵卻猶如晴天霹靂,一個所熟悉的人,轉眼間就變成了行屍走肉,恐怕這種事情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不容易接受的,
頓了頓,我才問道:“難不成這件事情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楊鐵匠說:“辦法不是沒有,除非有大神通的人開壇做法,將璿璣驅逐出她的身體,那說不定她還有一線生機,然而此處隻有你我二人,難不成你有這神通嗎,更何況,即便她大難不死,恐怕也會變成一個癡呆之人,留之何用,”
即便是隻有一線生機,我也絕對不會放棄,然而看他的樣子,顯然鐵了心要將璿璣打的魂飛魄散,根本不會在意高倩的生死,因此,這話我也沒有說出來,隻是暗暗打定主意,隻要有機會,我一定要帶走高倩,
心中這想著,但我臉上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頓了頓才問道:“不知道你有什辦法來對付璿璣,”
楊鐵匠老神在在的捋了捋頜下的胡須,說道:“若要對付璿璣,就不得不提一提她的老冤家了,”
我知道他指的人是劉桂存,隨即說道:“劉桂存已經死了幾百年,如今連屍骨都已化成了?粉,恐怕他是指望不上了,”
楊鐵匠說你不要著急,聽我把話說完,
這劉桂存本是宋朝守將,功勳卓著,然而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在從戎之前,乃是道門中人,而且頗具法力,有神鬼莫測之能,否則的話,當初他也就無法以一人之力,對抗璿璣手下的陰兵了,
非但如此,即便是他死後百年,仍然克製著這些陰兵無法出去作亂,其法力也可見一斑,所以說,咱們要想對付璿璣,還得靠他,
一邊說著,他指了指遠處的一塊巨石,
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身穿鎧甲的人正站在那,昂首挺胸,說不出的威武,
而那副盔甲,正是我在石室中所見到的那一副,
我向前走了幾步,這才看清楚,那盔甲邊的並不是人,而是一具骷髏,
楊鐵匠說在你們去石室之前,我已經將劉桂存的遺體請了出來,璿璣毀掉的那具是假的,想必她很快就能回過味兒來,因此咱們不得不抓緊時間準備了,
我一愣,隨即問道:“準備什,”
楊鐵匠笑了笑,說道:“你既然是老山寨的義子,想必也繼承了他的手藝,當然是讓你準備拿手好戲了,還能有什,”
被他這一說,我更加的雲霧了,我從義父那繼承的唯一手藝,恐怕也就隻有趕車送貨了,我可不認為這能派的上什用場,
似乎是看出了我真的不明白,楊鐵匠眉頭一皺,說道:“你千萬不要告訴我老山寨沒有將那驅魂馭鬼的法門傳授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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