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到這個老大爺，我覺得他挺奇怪的。”我沏了一壺檸檬茶，遞給陽姐一杯。

    “怎奇怪？”陽姐接過了杯子。

    “你跟我過來一下，”我示意陽姐和我一起走到了陽台上，手指給她看，“看到對麵頂層，從左邊數第三個窗戶了嗎？”

    “嗯。”陽姐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點點頭，“旁邊一連三個窗子都沒有亮燈。這樣看來，他家還蠻大的嘛！”

    “對，那就是老大爺的家。”我的目光注視著對麵，“他家平時在黑以後也不亮燈，一開始我以為對麵沒有人住。”

    “這你就覺得奇怪？”陽姐看得饒有興趣，“他家在窗台外延上擺放的東西挺多啊。”

    “那些都是花，白可以看得到。”我簡單的回應了一下陽姐，接著，“我還沒完，直到有一，我晚上下班回來，剛好家的電用沒了，我摸黑來到陽台的雜物櫃找手電筒，無意中感覺到，對麵有人正盯著我這邊看。”

    “你一抬眼就是這老大爺？而且白白的眼球上隻有一個圓點般的瞳孔？”陽姐語氣輕鬆的到。

    “你怎知道的？”我想到當時的情景還著實有些後脊背發涼，現在一下子被陽姐中了，心又是一驚，把詫異的目光投向了陽姐。

    “哈，弟弟，恐怖片都是這演的。”陽姐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隻想知道你的視力是多少？或是那你喝了多少？雖你們兩棟樓的距離不遠吧，但按你的看那清楚，至少也得拿個望遠鏡吧。”

    “我沒有喝酒！”剛被陽姐中劇情的時候，我還以為她相信了我的故事，“我的都是真的！隻是我當時確實好像不是用眼睛看到的，……或是不是全部用眼睛看到的。”

    “你的意思？”陽姐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

    “我的眼睛看到對麵有一個人影在窗邊往這邊望。”我稍微停頓了一下，“而後來，我馬上感覺到，或是頭腦投射出來一個人影清晰的臉部，因為眼睛的部分實在太恐怖了，所以我隻記住了眼睛的部分。”

    “你確定那個是老大爺？”陽姐的語氣也變得一本正經。

    “不是很確定，但感覺上是的。”我閉上眼，努力回想著那晚的感覺。

    “有意思。”陽姐輕皺起了眉頭。

    “快十二點了，我準備出發了。”陽姐穿戴整齊，完拉上了口罩，而後向門口走去。

    “等等，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我起身去拿自己的外套。

    “孩子，夜深了就要留在家乖乖睡覺。”陽姐轉過頭看著我，語氣夾帶著笑意。

    “別逗了，我是不放心你一個人。”話出口突然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停頓了一下，趕忙又“其實我也好奇對麵到底發生了什。”

    兩個人沒再多，很快便關燈鎖門，離開了房間。

    路上經過了黑貓案的那戶住所，麵傳出熙熙攘攘的人聲，已經有人入住了。雖然前不久才出了命案，但在這個奢華糜爛的大城市中，那些在夾縫中生存的人們，隻要價格夠低，便什都不是問題。

    我問陽姐對這怎不感興趣，她一來這已經有生人入住，破壞了現場；二來，她的道具並沒有對這有什異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