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有些怪異。他皺眉,隨即喝了一口酒,酒香四溢在口,這是兔肉的美味才顯現出來,頓時展眉微笑:“嗯,唐姑娘果真廚藝絕頂!”
“謝東公子誇獎呢。”唐緋掩唇笑道,隻是勸著,並不去夾那盤兔肉。
“唐姑娘也應多吃些。”東逸殊溫和道,抬眸的那一霎,卻冷了眼,警告之意顯而易見。
洛清惜低頭吃著,好似沒有絲毫注意桌上的風雲暗湧。
“倒是我忘了呢。”唐緋似是頓悟般輕輕拍掌,送入了一筷,細細品嚐,笑得眉眼彎彎。
“洛兒,那菜不對”東逸殊回房的中途,忽然捂著額道,洛清惜心中一聳,兩指探入他喉間,像是要催吐。熟料,她還未來得及碰他,卻被他的掌風震了出去。
一切在倏然之間全部變了。
隨即她看到他摯愛的人緩緩地捂著心口站起來,臉還是那張臉,卻是從來沒有看見過的眼神,就這冰涼的注視著她。
“逸殊?”洛清惜往後退了一步,麵上驚懼,試探著叫道。
“洛姑娘莫要再叫了。在下受不起。”東逸殊像是眨眼之間翻覆地了一般,話語淩厲,甩袖遠去。
“……”洛清惜眯了眼,看著他遠去的身影。能叫東逸殊傾心的人,自然也不是什簡單之輩,她表麵的溫良,永遠隻是一層麵具,即便是被洗去了記憶,再無風霜,卻仍是這般,隻因她是訛獸。前一刻的純真,後一刻卻可以立即轉為森冷,這一點東逸殊也是熟知的。
“唐緋,你究竟動了什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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