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弟,客氣了。莫不是因為道士這身份,你便要與我疏遠了不成?”
陸道士沒有正麵接話,而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喬青,道。
喬青心想,這陸道士雖然背景厲害,但個性顯然是個豪爽的,當下既願與我平等相交,自己自然也沒有必要卑躬屈膝。
於是,喬青回答道:
“非也,道兄。道兄有膽有識,又識破了這縣令的偽裝,找出了一部分的真相。我雖沒有什才能,也願意助道兄一臂之力,鏟除這郭北縣的魑魅魍魎,如何得上疏遠?”
那陸道士聽得喬青這樣,頓時高興了,哈哈笑道:
“哈哈,我就知道,喬老弟你是那種行事磊落的好漢子,不然我也不會去找你喝酒了。既然如此,喬老弟,你且看好了,道士我怎把這狗官還有這縣麵的妖魔給斬…盡…殺…絕。”
最後幾個字,陸道士幾乎是盯著那縣令的雙眼一字一頓地出來的,眼的殺意溢出,幾乎要化做實質,把那縣令嚇得尿都出來了。
“道…道爺。下官豬腦子,衝撞了道爺。道爺您高抬貴手,放下官一馬。下官什都願意做。”
那縣令一急,顧不得褲襠濕濕,波棱蓋兒一軟,就跪在了地上,對著陸道士磕頭求饒道:
“道爺…您,您要什。金銀珠寶,都在我那後院麵埋著。您一句,下官立馬挖出來獻給您,隻求大人放我一條狗命。”
“呸!好狗官,竟然還敢用黃白之物賄賂道士。,你與這郭北縣的妖魔,是什關聯?如果有所隱瞞,心你這百多斤髒肉。”
那陸道士望縣令身上吐了口唾沫,罵道。
“是,是,道爺,我,我什都…”
那縣令想來已是怕極,忙不迭地招供道:
“前兩年,我仕途不暢,年年大考,都落在本府末尾,府君以我不求上進,想要撤我的職。而我聽人養鬼可以旺運,於是咬牙之下,就托人從嶺南買了個鬼母壇。”
“那鬼母壇,據是以合死之難產婦屍體所作,一屍多鬼,內有高人封印,最能集聚風水地氣,旺人福祿。”
“剛請來鬼母壇的一年,我的運道果然有所好轉。年末,諸縣政績考述之中,得了第一,府君大悅,似乎有提拔之意。”
“可沒成想,第二年,這鬼母壇就出了事。”
“那是一個夜晚,我正在書房做文,一陣燈火飄搖,一個青麵鬼就出現在書桌上趴著看著我,把我嚇了個半死。”
“而後,那鬼常常出現在我房中,或床底,或簾後,或桌上。”
“奇怪的是,那鬼隻有我能夠看到,其他人則看不到。”
“我很害怕,便打算請法師來驅鬼。”
“然而,這時,那鬼開口和我話了。”
“他,他是我請來的鬼母壇中的鬼,主我一生運道,如果我請人驅走了他,我便會從此一落千丈,窮困潦倒。”
“而如果我願意給他供上香火,他便能夠加**力,保我一生平安富貴。”
“於是,我便沒有驅走他,反而每日給他送上所需。”
道這,那縣令停了一停,咽了口口水,繼續道:
“可我沒曾想到,那鬼胃口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不是我所能夠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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