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蓋搖了搖頭道:“不,我不是讓你去殺梁乞逋,而是讓你投靠他,取得他的信任。殺了梁乞逋,隻會讓西夏朝廷通緝我們。我們的最終目的是取得西夏的控製權。你一定要想方設法取得梁乞逋的信任,他信任你,才會給你帶兵的權力。”
史進聽了恍然大悟道:“我懂了,大哥。”
二人正在話,隻聽得那仁多宗保喊道:“二,拿酒來。”
吃步朵急忙跑了過去,問道:“客官,您要什?”
仁多宗保怒道:“囉嗦什,好酒好菜隻管上就是,怕大爺沒銀子給你嗎?”仁多宗保完把腰間掛的佩刀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道,“這佩刀還值幾兩銀子,給我當了去。”
吃步朵嚇了一跳,陪笑道:“客官,您是將軍,將軍怎可以沒有武器。這佩刀您收好。人不敢要。”
仁多宗保怒道:“囉嗦什,讓你去當了就當了,”
西夏梁乞逋當權,梁乞逋一向跋扈,所以手下的將領也跋扈慣了,常常欺壓百姓,喝酒吃飯不給錢這種事情時常發生,所以做生意的看到當兵的都害怕。
這吃步朵見仁多宗保的穿戴不是個普通的兵士,又拿出佩刀要當了,以為這也是不想給錢的主,客棧老板早就交待過,碰到當兵的隨他們吃喝,免得惹麻煩。
因此吃步朵陪笑道:“將軍保衛國家辛苦,區區的酒菜就當我們孝敬您的。您千萬把武器收起來,人看見就害怕。”
仁多宗保啪的一聲拍了下桌下,剛要話,隻聽外麵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道:“喲,仁多將軍好大的脾氣,是誰惹了你了,給我聽聽,我給將軍出氣。”
仁多宗保和吃步朵回頭一看,隻見一個太監帶著兩個兵士站在門口,剛才的聲音就是那太監的。
仁多宗保見了那太監,站了起來抱了抱拳,冷冷的道:“海公公怎來了?”
那太監一笑,邁步進了客房,伸出蘭花指指了指吃步朵道:“你這奴才,是不是你惹仁多將軍生氣了!”
吃步朵嚇了一跳,急忙擺了擺手,“人哪敢惹將軍生氣。”
那仁多宗保也道:“他沒惹我生氣。海公公此來有何貴幹?”
那海公公一笑:“梁樞使十分賞識你,因此特派我來告訴你一聲,隻要你好好的跟著梁樞使,日後升職是免不了的。出任大將軍也指日可待。”
仁多宗保道:“如此來,我要多謝梁樞使了。隻不過,下官一向在西平府任馬軍教頭,從來不曾參加過一場戰鬥,如果出任大將軍,難免落人以口實。下官擔當不起。”
海公公冷笑一聲,繞著仁多宗保轉了一圈,邊轉邊用蘭花指拍打仁多宗保身上的灰塵,嘴冷笑道:“你隻是西平府的一個馬軍教頭,梁樞使見識了你的本事後,有心抬舉你,特意把你從西平府調到這,還給你一個偏將軍的官職,你倒是不識抬舉。”
海公公完,轉到仁多宗保的麵前,看著仁多宗保道:“我今就把話明白。你若跟隨梁樞使,那一切好,你若真的不識抬舉,這馬軍教頭你也別做了。你不能為國效力,要你何用。今晚上你好好的想個明白,明一早,梁樞使等著你去報到。”
海公公完,把手一擺,帶著兩個兵士轉頭走了。
海公公雖然走了,可是屋的氣氛一下僵住了。仁多宗保和吃步朵一時誰也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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