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話一落,緊接著兩個下人便走了上來,擼起袖子,看樣子不是善蒫。
溫銘雙手抱胸,好似不將來人放在眼,王妃這個不得了的大人物與他自己又有何幹係。
宛嚇得忙叩頭“王妃娘娘,對不起,我家公子不太懂禮數,請娘娘手下留情,別為難公子,王爺交待過的,府上的人都不能對公子不敬!”
“放肆,大膽賤婢,你是在用王爺壓本宮?”女人緊捏住手帕,豔紅的長指早是因太用力深深的陷入了肉。
她恨,這個不男不女的人,憑什將王爺獨自占了。
“娘娘息怒,奴婢不敢!”
眼看著對方又要發難,兩個下人也已走到身前,溫銘冷笑兩聲。
因他不知為何笑了出來,驚得兩下人相互看了一眼,頭皮瞬間麻了起來。
周涼瑜,在這王爺除了幾個有權利的管事知道,其餘的下人並不知來頭。
“還愣著幹嘛,動手啊,還是本宮沒有權利教訓奴才?”
見兩人遲遲不動手,女人氣得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是!娘娘!”
一旁的龍彥華終於見情況不受控製了,心道不好,忙閃到溫銘身前。
一下子便擋住了他的視線,看著突然出現的背影,手微微一抬,心閃過一絲異樣。
如果
看來這人是要幫他了,那正好,事情不鬧大點怎行。
雙手隨意的一抬,揉了下額頭,一副看好戲的閃到了一旁。
“王嫂,別生氣,我看這公子也是無心,也沒對我什大不敬,他剛剛與我開玩笑的。”
,溫銘差點笑了出來。
“彥華,你”
“我們好像不熟,還有,我剛剛也沒開玩笑,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
好戲怎可以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龍彥華轉身,氣得咬牙,警告似的看著他“本王最大,本王你是在開玩笑就是在開玩笑!”
溫銘無視的伸手去拉宛“起來,咱們回去了,一會龍彥颯該回來了。”
果然,一旁的王妃聽見龍彥颯幾個字,臉都黑了,看他的眼神都快噴火了。
溫銘承認,他是故意的,故意讓這女人吃醋。
女人的妒忌心,可是比洪水猛獸都恐怖。
如果沒錯,這女人其父可是手握兵權的端陽侯,別龍彥颯,就是龍彥君也得給他幾分臉麵。
“放肆,王爺的名號也是你叫的。”話還未落,溫銘便聽見啪的一聲。
左臉火辣辣的痛,口腔還帶著幾絲腥意。
“怎,王妃,難道這人取個名字是不能讓叫的,還是王妃在故意為難周某。”
“賤人!”著又抬起了手,剛想打下去便被龍彥華緊捏住了。
“王嫂!”
“放手,”
“你們在幹什?”幾人正僵持不下,一聲怒吼傳了過來。
眾人大驚,頓時除了龍彥華與溫銘,其它餘的人都跪了下去,包括剛剛還凶神惡煞的王妃。
龍彥颯一閃身便走到了溫銘麵前,看著清晰的手掌印,掃了一圈地上的人,盯著腳邊的女人,沉聲道“誰幹的?”
地上無一人應答。
“本王再問一遍,誰幹的。”
“回王爺,是婉兒!”
再次回到院子時,溫銘整個人都虛脫了,這原身體質真不行,僅僅挨了一巴掌,逛了一上午,確吃不消。
不得不,看來這龍彥颯還真對自己有幾分真心,就是那楊婉兒的身份擺在哪,也被他狠罵了一頓。
宛端著冰走了進來,看著已經腫得快成包子的溫銘,自責道“公子,都怪奴婢無能!那王妃娘娘本就不好相處。”
“沒事,”擺擺手,臉上的火辣根本沒讓他在意。
龍彥颯走進來時,宛正在幫他敷臉,看著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原本生氣不已,頓時都已去了大半。
搶過宛手中的冰袋,心的敷著“不是不讓你出去?這府的人,以後再有誰不敬,本王便廢了他。”
這的守衛,也早已被撤走了,是撤走了也不過是隱身了。
溫銘真有想逃的打算,還沒開逃,便被人發現了。
左下心的惡心,溫銘閉上眼,根本不想搭理。
“涼瑜,為什你一定要對本王如此,你明知道本王在意你!”
“在意,龍彥颯,你所謂的在意就是將人強抓了來,強了,關了,難道還讓我對你感激。”睜開眼,不耐煩的將冰袋打掉,啪的一聲,便掉在了地上。
他當然知道自己是在大歲頭上動土,可哪又怎樣。
“龍彥颯,如果你還想讓我念你個好,就把我放了。”
“放了,放了你去你心的人,本王告訴你,休想。”龍彥颯瘋了似的抓著他,猛搖著,溫銘頓時感覺自己胃翻江倒海。
頭暈呼呼的,難道無比。
“放開,放開我!”感覺自己渾身都快散架了。
“本王告訴你,周涼瑜,如今你都這般樣子,還想著你的心上人,本王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將他找出來,再將他,碎屍萬斷。”
龍彥颯的話一句比一句殘酷,像是不帶一分感情,噬血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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