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銘聽見劉聰的聲音,壓根就不想搭理,這貨你不理還好,一理他就能一直過不停。
像個複讀機一樣。
秦淮勾了勾嘴,一身得體的大紅袍穿在身上更玲瓏有致。
豔麗的口紅讓人一看便有種一親芳澤的衝動。
這一笑可不得了,差點將劉聰的魂都勾沒了。
“帥哥第一次坐火車,也是,當初我第一次坐可比你還興奮呢,不過坐習慣了倒也覺得極無趣,枯燥無聊,還沒姐姐我睡個美容覺來得自在呢!”
溫銘原本想靜下心來好好睡個覺,可卻一刻不得安生。
可基於一個是他玩伴一個是女士,他也不好失了風度。
撫了下鼻子上的圓墨鏡,反正也沒了睡意,還還如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行程。
五萬大洋,倒是個意思,蘇州,他從來到這個世界也僅僅去過兩次,是個什情況根本不清楚。
而那孟城陽也是去年才開始長駐蘇州,因此也沒有交集。
轟火車的聲音透過車窗傳了進來,古老的響聲讓他想到了曆史課本上的黑暗年代。
如今還是民初,全各地軍閥亂,根本沒行成統一的機構,白了就是誰有能刀誰當管。
孟城陽還好,沒車侵略軍攪在一起,像那南京的偽政權可是就差直接掛上侵略軍的軍旗在討好他們了。
秦淮與劉聰交談甚歡,三句不忘打聽溫銘的消息。
“,聰,你家少爺可真有趣,這樣也能睡著!”
“秦姐,我家少爺平日就愛睡,我習慣了。”
“嗯,你們也是去蘇州,我也是,我去哪有個演出,你們呢?”
秦淮話風一轉,讓劉聰本能的開口。
“啊,我們是去準備”
“聰!”溫銘威脅似的開口,聲音很冷,讓原本笑得燦爛的秦淮略為尷尬。
“公子,您別誤會,我不是想要打探什的!隻是看大家有緣,結個伴。”
透過墨鏡,溫銘斜看了眼這個女人,嗯,是挺漂亮的,尤物,難怪劉聰這子把持不住,險些出大事。
“姐還是揚州人?”
秦淮的口音,溫銘有些耳熟,可一時想不起來,但肯定不是江南人!
“呃!”秦淮眼快速的驚慌了一下,也沒人注意,忙點頭“少爺好耳力,女子確實不是江南人,而是淮安人。”
淮安,難怪,可秦淮的音質已經很接著江南了,如果不是有個淮安的同學,也不會聽出她的口音與江南的不同。
隻是淮安離揚州,可不是一兩的路程就能到的。
這女人,怕不簡單啊,又是在這種亂世。
“原來如此!”溫銘又再次閉上了眼,不想再開口了。
而嚴然不知道火車上的某個人,汗已經打濕了後背。
“是啊!是啊!”
這一路上,秦淮沒再開口,而劉聰也知道自己少爺生氣了,識趣的閉上嘴。
不知過了幾個時辰,溫銘突然感覺內色,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純白西服,隨後便朝著廁所走去。
剛準備推門時,卻不想門從被打開了,對方顯然有些吃驚,看到他,驚喜的抱住了他。
“哈哈哈,溫海棠,這巧,這也能碰上,平日可是見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啊!怎樣,要出來透氣了?”
溫銘被這突來的熊抱差點勒出內傷,一聽聲音,才知是宋家子。
強行推開身上掛著的某人,無語道“能一會再來敘舊,我內急。”
“好,好。”
宋摯,宋家二世祖,揚州宋家,同樣的大戶,隻是比起做錦鍛的溫家不同,宋家是做珠寶生意的,同樣,這次宋家也被拉去湊錢了。
溫銘知道有宋家,隻是沒想到會是他去,畢竟這子比自己還不靠譜。
看著某人不知羞恥的將劉聰趕走,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自在不已。
對於他,溫銘想直接無視,因為他真是個纏貨。
“海棠,你不知道,這些我過的日子有多慘,被我家老頭盯著,硬是不能出門半步,這不,昨兒聽蘇州有一批上等貨,強趕著我去,辦不好就別回去了,我這太命苦了,還好遇見了你,不然我可真是要瘋了。”
宋摯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就差撲上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了。
“那正好,讓你體驗下錢不好掙,省得你一花酒地。”
無語的開口,宋摯這人,揚州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二世祖,常流連於舞廳。
出手更是大方得離譜,宋家老爺子也是恨鐵不成鋼啊。
“喂,還是不是朋友?”宋摯不滿的抗議。
“不是!”
“你!”
閉著眼,想到某人臉怕又要氣綠了,溫銘心沒由來的將心的鬱悶都掃光了。
兩人有默氣的沒提此去的目地,因為他們有準備消息,火車上混有奸細。
一切心邊妙。
不過如今有了宋摯這二世祖,行事倒方便了不少,不因別的,就宋城的名聲,在揚州都快爛了,敵方也不會想到什地方去。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