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霧定睛一看,熟悉的臉龐,眉頭緊鎖,追問道:“農摩?這到底發生了什事?我哥和天君呢?”
“聖君上神與雨笠天君……”農摩欲言又止,眼盛滿了淚花,搖搖欲墜。
“他們怎了?”東霧激動而焦急得抓住農摩的衣領。
“他們死了!”農摩赫然垂頭感傷悼念。
“什?”東霧驚愕得身子險些沒能站穩,連連後退了幾步,倏然襲來的壞消息,讓他無法接受事實。
農摩瞧見東霧失神放空的瞳孔,出聲安慰道:“東神君,請節哀順變!”
“是誰?誰幹得!”東霧勃然大怒,齜牙咧嘴地朝著農摩吼去。
農摩一五一十地朝著東霧稟報:“是…是張若素,她昨夜突然闖進天空之城,將結界打破,放進了早已在外麵等候的巫族大軍,而且她喚醒了火焰奇兵,經過巫族一戰,我族雖說沒死傷慘重,可也需要養兵蓄銳一些時日,而巫族昨夜攻城的士兵不少於三十萬,再加上打不死,澆不滅的火焰奇兵,我族被打得根本沒有還手之力,聖君上神領兵去迎戰張若素,張若素猶如得了神力般凶猛,不但長出一對紅翼,而且她的力量比昔日強上許多,不出半柱香的時辰,聖君上神便落敗,本以為張若素會念在昔日與東神君您的舊情傷對東聖上神手下留情,放過他,可張若素並沒有,還用聖君上神的佩劍寒冰劍殘忍地殺害了聖君上神,之後一路攻打了天命宮,待我去天命宮時,正好瞧見張若素他們匆匆離開了天命宮,似乎聽見他們說要去找乾坤八卦鏡,當我再進入天命宮時,雨笠天君早已消逝,之後,待他們離開天空之城,我便悄悄跑到藏乾坤八卦鏡的山洞,卻發現守鏡人已經死了,乾坤八卦鏡也消失不見,我在想應該是被張若素拿走了!”
東霧手心緊緊蜷縮成拳,沉思了片刻,開口問道:“綏宮呢!”
農摩說:“東神妃早已不知去向,興許是逃命回了魔族,又興許是被巫族大軍給殺死了,農摩不得而知!”
東霧目光突變寒冷,道:“神族隻剩下你一人了嗎?”
農摩失落道:“我在城找了一日,並無找到其他人的蹤影!”
東霧又問:“霖翟呢?是不是被劫走了?”
“恩!”農摩頷首。
東霧倏然話鋒一轉:“你怕死嗎?”
農摩即刻虔誠地說道:“農摩不怕,農摩願一生一世都跟隨東神君!”
“你想報仇嗎?”
“農摩當然想,一座好好的城啊如今卻變成了一座死城,可無辜的子民究竟做錯了什,她為何不願放過,屠殺難道會給她帶來快樂嗎?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消逝而去,我想他們是死不瞑目吧!”
“那好,從今日起,我東霧就與張若素恩斷義絕,你便隨我追殺張若素,我要讓她血債血償!”東霧目光淩厲地半眯著雙眼。
翌日清晨
張若素幻化成麻雀的模樣,拿著令牌出了客棧往魔宮的方向走去。
張若素剛靠近宮門就被宮門的侍衛攔下。
“站住,魔宮重地,閑雜人等不可靠近!”
“我是進宮來做侍女的!”張若素從懷中掏出昨日頭兒留給她的那塊令牌,放在侍衛眼前看了兩眼,又收回懷中。
“原來是武陵宮的人,請進吧!”侍衛放行。
張若素剛走進宮,一位樣貌莫約三十來歲的女子就迎了上來,一襲紫衣,身形略顯雍容。
女子扭著水桶腰,踏著小碎步,停在張若素麵前,麵帶微笑地說道:“你可是麻雀姑娘?”
張若素頷首,問道:“你便是頭兒所說的那個接我入宮學習禮儀的人?”
容靜笑道:“正是,你可以叫我容姐姐,我是武陵宮掌事的,同時管管侍女,你日後便跟著我在武陵宮做事,我會一把手一把手的教你,有什不懂的盡管問我,我脾性很好,也很好說話,隻要你不犯什天大的錯事,我是不會責罰你的!”
張若素回笑道:“那請容姐姐多多指教了,麻雀就交給您了!”
“沒事!”
“那請問武陵宮是什地方啊?我不是要侍奉二殿下嗎?”
容靜捂嘴偷笑道:“武陵宮就是二殿下的寢殿!”
張若素略顯尷尬,解釋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平生第一次來魔宮,對魔宮的所有一無所知,你若想笑就想吧,沒事的!”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