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從容不迫地回應道:“你就不用擔心魔王的身子,他身邊隨時都有極好的醫師候著,他若是身子有何不適,都可以及時醫治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當魔王也挺好的,整日有人伺候,不用擔心吃不飽穿不暖,還有權有勢,想讓誰死便讓誰死,輕而易舉地就掌握著他人的生死權,逆我者亡順我者昌,這種日子真讓人覬覦!”張若素故意出言不遜試探徐仁。
徐仁卻出奇地安靜沒有發怒,而是淡淡地勸說道:“不要再說這種話!今日被我聽見也就罷了,日後若是被其他人聽見,你的性命可就難保了!”
“嗯!”張若素閉上嘴,若有所思。
一路過於寂靜,徐仁覺得方才他說話堅決了些讓張若素或許有些生氣,於是開口找著話題:“麻雀,你魔舞大會會出去嗎?”
張若素忍不住調侃道:“你是想問煙笛出不出去吧!”
徐仁羞紅了臉,連忙否認道:“哪的話,我隻是想問問,你們若是要出去,就帶上我一塊,順道還可以保護保護你們!”
張若素抿嘴一笑,說道:“是這樣啊,後日晚上我不出去,容姐姐與煙笛要出去,若是我們都走了,武陵宮就沒人照看殿下了,反正我昨日才入了宮,暫時不出去也沒什!”
徐仁讚同道:“也是啊,若是你們都出去了,殿下也沒人照料了,那後日就辛苦你了!”
“無妨,這都是我該做的!”張若素麵善底下隱藏著一顆早已謀劃好的賊心。
他們一路上有說有笑地回到了武陵宮,正好迎麵碰上了看望桫欏從驍清宮出來的綏宮。
“大公主!”徐仁即刻退至一旁行禮,張若素也跟著照做。
“這是新來的?”綏宮停在徐仁跟前,睥睨看了眼他身旁的張若素。
徐仁說道:“回大公主,她昨日才進的宮!”
綏宮心高氣傲,句句帶刺道:“若不是宮中最近碰上魔舞大會,人手實在不夠,那還輪得到宮外的野蠻人來侍奉二殿下!”
徐仁與張若選擇沉默。
綏宮隨機又說道:“徐仁,桫欏是你的主子,好生照顧他!”
“是,大公主!”
徐仁見綏宮隨機轉身準備離去,立刻出聲恭送她。
待綏宮離去後,煙笛實在忍不住內心的厭惡,吐槽道:“這大公主真是心高氣傲,都貴為人妻了,也不知道收斂些!”
容靜也跟著吐槽道:“她啊,在神族有難時逃之夭夭回到魔域,就憑貪生怕死這點她就配不上人家東神君!”
煙笛甚是讚同道:“就是,她口口聲聲說愛東神君,危難關頭呢,還不是將人家棄之自行逃命,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嘛!”
“好了,不說她了,做事去!”容靜邊遣散煙笛邊靠近張若素,滿臉期待地望著她,問道,“怎樣?他收到信之後有說什?”
張若素想著措辭:“嗯……不知所措!”
容靜滿頭疑惑:“不知所措?那是什意思?”
“可能是對你送的信開心的不知所措!”張若素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他很開心?那他是不是……”容靜眉開眼笑,一臉花癡的模樣定格,整個人深入無盡的遐想著。
張若素嘖嘖地搖首。
還未離開的煙笛看見張若素與容靜竊竊私語,甚是好奇,問道:“麻雀,你們在說什呢?容姐姐她怎一臉傻笑?”
“你自己問她!”張若素神秘一笑,背手大搖大擺地離開。
兩日後,宮格外的熱鬧,魔們也都異常的興奮開心。
煙笛穿著一件黃色的娟紗金絲繡花長裙在庭院中翩翩起舞,滿臉笑容地詢問著容靜:“容姐姐,你看我穿這件衣裳好看嗎?”
看見穿著新衣,稍加塗脂抹粉的煙笛,使得容靜眼前一亮,她圍繞在煙笛四周打量,嘖嘖稱讚道:“好看的很!你何時買的?我怎不知道?”
煙笛羞澀地說道:“上一屆魔舞大會的時候!”
容靜佯裝生氣地嘟嘴道:“你居然都不叫我,那你還有其他的衣裳嗎?借我穿穿?”
“好啊,那容姐姐隨我去看看!”煙笛帶著容靜進了屋子。
還在屋子折疊被褥的張若素看見容靜她們走了進來,笑著問好:“容姐姐!”
“早啊,麻雀!”容靜展顏一笑。
煙笛走到她的櫃子處打開,將櫃子的衣裳給抱到床上放著,說道:“容姐姐,你隨意挑!”
“好!”容靜一麵歡喜地挑著衣裳,一麵與張若素說話,“麻雀,今日想吃什?我們給你帶進來!”
張若素笑著說道:“我都可以啊,隻要是你們帶的,我都喜歡吃!”
“你這張小嘴真會說話!”容靜拿著一件淡紫色的銀紋繡百蝶度花裙在身上比劃著。
煙笛說道:“我聽說長生鋪有一種糕點很好吃,我們晚上去買些回來!”
“可以呀,麻雀,煙笛,你說這叫衣裳好看嗎?”容靜拿著方才那件紫色花裙詢問著她們的意見。
“好看!”煙笛與張若素一致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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