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4有眉目了
傅沛璟不知道方子期是如何考慮這件事情的,不過有一點他可以肯定,他的子期,一定是因為不得已的原因,這才和田曦之走到了這一步
如今,他回來了,那剩下的一切,都由他來擺平吧
“別怕”他輕聲地安撫方子期。
也許是儀式上喝的酒還沒有完全消耗,方子期隻覺得頭暈沉沉的,帶著一種破壺沉舟的心情。
她在田曦之親她的時候就想清楚了,如果這世界上有一個男人,能讓她心甘情願地跟了他,那這個人恐怕隻有傅沛璟了。
當時她想,如果她這一生,真的和田曦之掛在一起,那得有多別扭啊,不止不自在,恐怕也不會幸福
想清楚了這些,方子期已經完全不想抗拒傅沛璟了,也許有時候一念之差就相別於江湖了,她人生苦短,她這是又何苦呢在這樣的心態下,方子期做出了如此的決定。
傅沛璟的一隻手,和她十指交纏。兩人唇齒相依,糾纏纏綿。方子期能真切地感覺到,他那繃緊的肌膚和極力壓抑的情感。
方子期後背感覺到了一陣涼意。就算是車內空調如同春天,可她身上還是起了雞皮疙瘩。
難不成她就要在這輛車上,交代了自己方子期就算對傅沛璟滿懷柔情蜜意,可也有心不甘。
“不,不要在這。”她瞅了個空擋,輕聲說。她的第一次,以後回憶起來,是在車上沒的,方子期覺得,自己怎想都會覺得草率。就算是在一輛幻影勞斯萊斯上也不行。
傅沛璟在這關口,倒是笑了。
他輕刮她的鼻頭“你確定”
就算是光線灰暗,方子期也覺得羞死人了,不過她無處可躲,隻有把腦袋深深地埋在了傅沛璟的胸前。頗有些掩耳盜鈴的意思。
傅沛璟滿心都被充斥著溫暖,滿滿的疼愛,他已經在腦補要怎寵他的這個小妻子了。
什都不用說了,他會好好疼愛她的
勞斯萊斯的性能果然是無可比擬,非常平穩地停在了一幢別墅門前。
車門悄然無聲地打開了。倒是嚇了方子期一跳。她更是往傅沛璟的懷鑽。她這個樣子,要是下車了那怎見人
傅沛璟自然知道她那些小心思,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
方子期正打算邁腿下車。被傅沛璟製止了“別,我來。”他說。
他的新娘自然是要由他抱。一定要是腳不沾地的那種抱。
忽然意識到了什,方子期的臉紅了。
傅沛璟直接抱著她下車,夜色下,那幢別墅燈火通明,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影。
方子期胳膊摟著傅沛璟,臉紅紅的,腦袋又像鴕鳥一般,埋在了傅沛璟的胸口上,顯然是不敢麵對可能遇到的人。
“別擔心,今天,就我們兩人。”傅沛璟在她耳邊說。
方子期連耳朵都燒起來了,索性一言不發。
“我聽說今天是良辰吉日,也聽說有個姑娘喜歡製服。放心,一會兒我會讓她把這製服給檢查個遍的。”傅沛璟接著在她的耳邊低語。
方子期的耳朵都要滴血了,甚至連血管似乎要爆炸的感覺都有了。這傅沛璟看起來一本正經的,可是在她麵前,怎這會撩人啊撩得她
骨頭都酥了好嗎還要不要人活,給不給人活了
方子期羞得不知道要如何應對了。隻知道把腦袋藏起來,深深地埋到他的懷。
她能感覺到傅沛璟抱著她上了樓。
她雖然不敢四處東張西望,不過她的耳朵也不閑著,四周確實是一片安靜,的確是沒人的樣子。
意識到可能會安全後,方子期終於肯抬起頭來。
傅沛璟剛好邁過了最後一級台階。就看到懷的姑娘紅著臉,眼睛亮亮地露出臉來,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他忍俊不禁。這個小東西在今天居然能有這大膽的決定,讓他真是又驚又喜啊雖然,他的確也是做好了準備,就在今天
當他知道了方子期和田曦之要訂婚的時候,震驚是無以複加的。他的失蹤本來都是計劃中的事情,為了任務需要甚至還需要有個“葬禮”。他以為憑著他和方子期的感情,這姑娘要從這事情中走出來,應該也需要一段時間才是。
何況,按照他對方子期行事方式的了解,這姑娘聰明伶俐的,難說能看出些端倪都很有可能。在兩重認知下,傅沛璟是怎都不會想到,自己的這個女友會那快速就找好了下家,連訂婚宴都開辦了。
消息傳來的時候,一貫穩如泰山的傅沛璟,整整沉默了十分鍾。
田曦之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急感。他一刻都不能等了方子期是永遠不會知道的,在這特殊時期,為了見她,背後有多少人在護衛著他們
就如此刻這空無一人的別墅,看似安靜,其實四周都是警戒的人,在護衛著他們的安全。隻是他們在暗處而已。方子期此刻看不到,可傅沛璟很清楚。
傅沛璟是不會告訴方子期的,如果真告訴她了,這姑娘不撒著腳丫地跑了才怪還敢跟他歡好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傅沛璟抱著她一路向上,上了樓。
今夜,終將是個不眠之夜。
我是轉換場景的分割線
此刻,田曦之端坐在桌前,麵色凝重。派出去找方子期的人,一批接一批,可是完全沒有方子期的消息。
現在,田曦之眼睛微閉,把方子期可能會做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說實話,出身於這種家族傳承的家庭,自小條件優渥,後期受到的教育一點都不少,自身資質也不差,田曦之其實腦袋瓜子好用得很,隻是平素他也就是一副吊兒郎當流連花叢的樣子,世人難免會從他的作為上判斷,把他往紈子弟和草包上靠了。中肯地說,那種認識實在是太偏頗了。
其實,田先生沒那令人不齒,還是有點真才實學的,隻是,平常沒有機會讓他施展罷了,又或者人家就是要韜光養晦了不顯露也說不準呢。
總之,田曦之先生其實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頭腦清醒著呢。
他是怎想也想不出方子期會有主動失蹤的嫌疑。那隻能說,她是被動失蹤的。
作為一個受訓於特種部隊的人,方子期會輕易束手就擒完全沒有可能要真製住方子期,恐怕對方一點都不弱。
田曦之心簡直是五味雜陳,有些想罵娘
他其實對傅沛璟的去世,一直心存疑慮。傅先生的威名他還是聽到過一些的,這個像神一樣的存在,多次曆經生死可都大難不死,怎可能那輕易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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