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狂妃:鳳傾天下 書海閣(w)”
“你說什!”
殷離修原本沒什表情的臉上頓時一凜,那眼神,嚇得來報信的士兵禁不住一哆嗦。
“郡主,明陽郡主在城郊被人擄走了。”士兵吞了口口水又重複一句。
這一次,眾人都聽清楚了,臉上表情也隨之變化,一個個擰緊了眉頭。
且不說戰功如何,慕梵希的重要性體現在新型武器上,也正是因為有了她的新型武器,這長時間以來,除了南羅,其他邊境的動亂也自動平息了。
如今東疆域戰事平定,滿朝文武正準備鬆一口,滿心歡喜迎接勝利的時候,明陽郡主竟然被擄走了?還是在皇城之中?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皇上,諸事皆有二皇兄與赤雲侯稍後呈報,臣弟先行一步!”
殷離修聲音之中如沁著寒霜,不等皇上應允,翻身上馬朝成交方向飛奔而去。
一時間,眾人臉上表情各異,若是往常,禦史定是要出來陳詞幾句,如今,卻無一人指摘,畢竟,慕梵希的安危比所謂禮儀和章程更加重要。
相比眾人,孤南翼除了剛開始的驚詫,很快恢複如常,他懶散的倚在戰馬旁邊,半眯起眼睛盯著殷離修離開的方向,唇畔勾起意味深長的弧度。
殷離修剛到城郊便碰到回來的展雲廷一隊,一個個灰頭土臉的,看樣子是跟人動過手了。
“六哥——”
看清楚來人,展雲廷扯著嗓子喊,那一聲喊叫,又氣氛,有不甘心,還有著急,聽著都快哭出來了。
殷離修沒工夫理會他這飽含感情的喊聲,手中馬鞭打下來,快速到了跟前。
“怎回事,梵兒呢?”
馬到跟前,展雲廷瞧著殷離修急紅了眼的模樣,渾身的肌肉都跟著顫了一下,抽了抽嘴角,緊忙開口。
“我們從荒院出來,正準備回郡主府,突然從樹林中躥出一幫人,我打不過……”
後麵這一聲“打不過”聽起來就有點虛了,平日他在慕梵希麵前可沒少吹牛,如今眼看著她被人擄了去,這臉還很是疼得很。
“那些人什來路?可曾留下什線索?”殷離修繼續追問。
“具體來路不知道,但是看他們的身手,倒是和陸德隆身邊的近衛有些相似……六哥,小梵兒不會出什事吧?她要是出事,我爹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想到南疆王那冷肅的表情,展雲廷又是一哆嗦。
“你去荒院將黑鱗小隊調過來。”
殷離修眉頭擰成一個疙瘩,不等展雲廷再囉嗦,調轉馬頭。
一眨眼的功夫,展雲廷眼前隻剩下一片塵土飛揚。
“這回事情要鬧大了。”
展雲廷嘟噥一句,來不及多想,帶著人朝荒院的方向去。
城郊,斷崖山。
慕梵希醒過來的時候,一陣冷風吹來,讓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迷迷糊糊之間睜開眼睛,眼前已經不是荒院,而是懸崖峭壁。
“郡主終於醒了。”
陌生的聲音傳來,引得慕梵希抬頭,那人臉上帶著麵具,看不到相貌,不過,他身上的衣服和裝扮倒是熟悉的很,他是陸德隆的人。
陸德隆勢力蔓延甚廣,餘黨自然不可能那快清除幹淨,隻是沒想到,他們這快到了京都。
“你是什人?帶我來此地究竟有何目的?”
她試探開口,說話的功夫,視線在那人臉上凝聚。
那人隻是將她弄暈,帶來斷崖山,卻並沒有做任何傷害性質的動作,顯然,這並非報複那簡單,如今他們又身處懸崖壁洞之中,看來,他是另有目的。
“我是什人?這,這還看不出來?我是陸大人的親信!”
那人瞪著眼睛,扯著自己那有代表性的衣服在慕梵希麵前晃了晃。
許是沒怎跟女人接觸,他看起來似乎有些緊張,特別是被慕梵希盯著看的時候,眼睛總是往旁邊瞟,不敢與她對視。
對手是這樣的人,反而讓慕梵希鬆了一口氣,她停了一會兒,又問,“你叫什名字?”
“高旭……”
高旭下意識回答,隨即又反應過來,麵色凶狠的朝慕梵希瞪一眼,“誰叫你多嘴問東東西的?再亂問,小心我一個不高興就要了你的命!我可是綁架你的人!”
,能說得這直白,這高旭倒也沒看起來那凶悍嘛。
“綁架就綁架唄,我又不是沒被綁過,不過,我現在對你來說還有利用價值,萬一你傷了我,回頭談條件時,不利的是你。”
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腿都麻了,慕梵希稍微挪動了一下,迎著高旭瞪起的眼睛看過去,一臉不以為意的勾起了唇角。
陸德隆都已經落網了,作為一個餘黨,如果將她綁過來不是為了複仇,那便是想著脫身,以她為人質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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