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亡夫難伺候
“那下雨了嗎?”我剛醒過來的時候,睡夢當中遇到的人和事其實並沒有立刻想起來,整個人有些渾渾噩噩的。
心麵莫名的發慌,一把摟住了我上祁的後背。
我閉上了眼睛,安靜的就好像一隻匍匐在主人懷的貓,似乎隻有靠著他才能從他的身上找到一絲安全感。
隻感覺在他的懷中,像是再一次睡著了一樣。
腦子在夢境中遇到的事情也慢慢的回想起來了,我居然夢見了龍王爺所化的大白魚,那隻白魚和魚大哥的樣子很像。
它不是被姚娟煮了,被我和瑜瑜吃了嗎?
如此詭異的出現在夢中,就好像是在給我托夢預警一樣,它告訴我不能上山。所謂的不能上山,指的是不讓我上山采藥嗎?
可是若不上山采藥,那董輕輕的病該怎辦呢。
這個想法縈繞在我的腦子許久都不揮之不去,我隻能張了張嘴,道:“老公,我……我做夢了。夢見了……那隻魚大哥!”
“難怪這幾一直下雨,原來是它搞的鬼。”上祁觀察著四周,目光又看了一眼窗外麵遙遙際。
際上一片烏雲籠罩,不過卻好像能從雲層看到陽光。
隱約間,感覺像是那種太陽雨。
語文課本上不是還有一句古詩: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我沒想到上祁一猜就能猜出,讓上下雨的就是魚大哥,接過他手中的米粥一飲而盡。
然後,才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認真的看著他:“它……它讓我別上山,可是我們要上山掃墓,還要給董輕輕找藥。”
“所以,這山是不上都不行了。”上祁緩聲道,眸光略顯陰沉,“你告訴我,是想讓我找破解之法的嗎?”
我點頭如搗蒜一般,希望上祁能想辦法破解不能上山的這個法。
想不到那魚大哥還挺有靈性的,被姚娟殺死做了湯羹,居然還能夠托夢進到我的夢。可是它不應該仇恨我的,畢竟我沒有保護好它,還把它給吃了。
上祁眼底是一絲犀利的精芒,似乎看穿了我,問我:“你在夢沒有夢到別的人或者事,難道你隻夢見了那條魚?”
“是啊,我夢見自己在河邊釣魚。”我真誠的看著他,現在的我撒謊已經不不用打草稿了,更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夢夢見溟月的事情,我是寧可爛在肚子一輩子,也不會輕易的再出來。
溟月所言,我是一個字也不相信。
唯一讓我擔心的是,上祁曾被誓言所反噬,我不知道這樣的反噬對他的傷害有多大。這個家夥自己受任何上,從來都是悶在心的,一句話也不肯多。
我問他,他也不會實話,隻能幹著急。
他眯眼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是信是不信了,沉聲道:“這種事本來開推衍術推算一下就好了,不過那東西影響陽壽。開著……對你的身體不好,如果你執意上山,其實可以無視它的警告。”
“你也不知道上山會遇到什危險?”我下了床。
他把我手的碗接過,上了廚房,“會遇到什危險,隻有上山了以後才知道。能不能化解,也隻有去看看才知道。那條魚……能被你夢見,也許它的精魄還在你的身上。”
我跟著他,他緩慢的洗完。
臉上的表情依舊是陰沉無比,眼神更是深邃莫測。
“因為……因為我吃了它的緣故,它才跟著我的嗎?”我問他。
他洗好碗,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覺得……它是舍不得你,你曾經的某個舉動,可能已經讓它對你認主了。”
魚大哥居然對我認主了!!
我一時間愣住了,我根本就是一個不合格的主人。
當時,都沒有好好的保護它,而且最後還把它給吃了,想想就讓人覺得愧疚。
上祁看到我發呆的表情,唇瓣落在了我的嘴上,問我:“覺得難過嗎?”
“有點。”我抱住了他。
他的下巴輕輕的靠在我的頭頂,輕聲道:“可它卻覺得榮幸之至,就像我留在你身邊一樣。瑤瑤,你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質,讓人輕易的就會被你所吸引。”
有嗎?
我自己怎不覺得,如果這是真的,我倒寧願我從未吸引過魚大哥。
在它對我認主後,我卻仍舊辜負了它。
在家和瑜瑜交代了一聲,我和上祁就上山去了,和上祁上山跟奶奶上山有很大的不同。奶奶年紀大了走路的步伐雖然穩健,但是遠沒有上祁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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