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娜拚命掙紮,但在三個成年男人麵前她的力量是那的微不足道。她穿著的棉襖被撕裂,潔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仿佛凝固的雪。
伊莎娜放棄了反抗,任由他們毆打著叫罵著,伊莎娜閉上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
她一聲不吭仿佛他們折磨的是另一個人,仿佛一切與她無關。
“嘿,卷發姐,您看樣子遇到了點兒麻煩呀。”男人的聲音穿過西伯利亞苔原寒冷的早晨
,清澈而有力。
猴子男抬起了頭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穿著鹿茸的大衣和圍脖,腳下一雙漆皮鞋,戴著墨鏡叼著一根粗壯的古巴雪茄。
雖然男人的穿著考究而整潔但他一臉疲憊,頭發亂糟糟的,很顯然昨晚沒有休息好。
“墨鏡先生?”伊莎娜驚呼。
“別亂喊,美人兒,剛才他是在叫你嗎?”胡子男聽不懂黑鴉的中文。
“知道,我又不認識他。”伊莎娜一邊用俄語著一遍悄悄向黑鴉擺手示意他離開。
她不想連累他。
“我和你了多少遍了卷發姐,我不會俄語呀。”黑鴉並沒有明白伊莎娜的用心,他一邊嘟囔一邊向伊莎娜走來。
“既然都是朋友,那就一塊招待一下吧。”猴子男揮舞著球棍向黑鴉走去。
“轉過身去,閉上眼睛。”黑鴉命令道。
伊莎娜順從的閉上眼睛,她不能轉身,因為光頭男和胡子男用鐵鉗般的手將她箍住了。
她不知道為什要聽這個人的話,也不知道他是怎找到這的,他們才剛剛認識不到一。男友的背叛讓她心灰意冷,或許這是她最後一次相信別人。
猴子男走到了黑鴉麵前,舉起的棒球棍頂住了黑鴉的下巴。
“你有兩個選擇:滾開,或者死。”黑鴉看著擋在自己前麵猥瑣的猴子男冷冷的道,墨鏡下純黑的雙眼燃起了怒火。
“瞧瞧你們對我的女孩都做了些什?!”黑鴉猛然喊到。
“我的女孩。”
這四個字仿佛有著神奇的魔力,伊莎娜眼眶濕潤了。
三個俄國人聽不懂漢語但都能從那句喊中感受出黑鴉的憤怒。幾個脾氣暴躁並且語言不通的人在一塊總是很麻煩。
“你他媽找死!”猴子男一聲怒罵,手中的球棍揮舞著向黑鴉的頭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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