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皇上,樂督衛求見。”
一個太監進來稟報,覃霍元以為他是為了樂逍遙的事而來,立即回答:“宣。”
“微臣參見皇上……”
樂景安畢恭畢敬地行著參拜禮。
“不用了,平身吧,想來你也聽了吧。”
樂景安雙手抱拳:“回皇上,微臣今日和娘娘一同拜祭母親,經過市集,便聽了許多的流言蜚語,原以為隻是市井胡,可是不曾想入宮來,謠言更勝,看來娘娘此次想要安穩回宮免不了要重新掀起風浪了,隻是連累皇上清譽受損,微臣替娘娘向皇上請罪。”
覃霍元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走至樂景安麵前雙手扶起樂景安彎著的身子鬆開道:“你無需自責,一切不是你們兄妹的錯,是有人要故意掀起這起風浪。”
“那皇上打算如何處置呢?”樂景安心翼翼地問著。
“眼下先解救流言蜚語之事,讓皇後順利回宮,至於背後造謠的人,朕自會暗中徹查。”
“恐怕沒那容易。”
覃霍元聽出樂景安話中有話,想起他今日突然造訪,立即追問:“從何來?”
樂景安再次卑躬屈膝道:“回皇上,這後宮的不平靜微臣是不知有多驚濤駭浪,臣隻知道娘娘回宮之事,連京東王都牽扯了進來。”
“京東王?”覃霍元詫異了,什時候他會管起這些事來了?
樂景安將今日祭墳之事一五一十的了出來,覃霍元當即大怒,隨後對著樂景安道:“你先回府替朕好生安撫好她,明日宮中有盛宴,務必讓她出席,至於你母親,朕會立即派一隊護衛軍親自將你母親另擇一皇家厚土以一品夫人的儀式重新安葬。隻是礙於現在時機特殊,隻好一切從簡,但禮數全都遵從舊禮,至於京東王那,朕自會給你們一個交代,你看可好?”
樂景安當即跪了下去:“多謝皇上厚愛,微臣和娘娘感激涕零。”
“好,那就這樣辦,明日一早朕便會派人去接你們。”
“微臣告退。”
樂景安退下後,覃霍元立即召見了京東王,京東王早料到了會是什事。一副淡定的模樣從門外走了進來,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覃霍元見他走進,抬了抬頭,放下手中的奏折質問著:“為何要這樣做?”
“有什問題嗎?本王隻是想幫你找回曾經的你而已。倘若你父王看到你如今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窩囊,你覺得他會作何感想?”
京東王從宮女手中輕輕地接過一杯茶,淡淡的吟了起來。
“朕很清楚朕在做什,倒是你,是不是有些逾越了?”
京東王放下茶盞,狠狠地瞪了覃霍元一眼:“阿元,為了那個女人,你非要這樣跟我話嗎?”
罷,起身離去。
覃霍元捏緊了拳頭,盯著他遠去的身影。
入夜後,耶魯莎正在寢宮酌,樣子得意又落寞。
“公主,您別再喝了,酒多傷身。”一旁的貼身宮女跪坐一旁,心翼翼地拎著酒壺。”
耶魯莎芊芊玉指捏著一隻白玉杯,對月笑飲。
“本宮現在倒要看看,她樂逍遙還如何回宮!她以為這皇宮是她家的酒館嗎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本宮一直渴望成為阿陽哥哥的皇後,可是她呢?輕而易舉地就得到了,不費吹灰之力,還想拋棄就拋棄,她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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