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傷口都不能沾水,一旦發炎就麻煩了,消炎需要過程。洗澡什的,就讓助理幫忙吧。”
淺薰一邊給梁逍的手消毒上藥,一邊交代他。
“沒人可以看到我的全身,助理也不行。”梁逍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笑得意味深長,“就你行。”
淺薰心頭一顫,無視他後麵加的三個字,靜淡的說,“看下又不能少塊肉,有錢燒得,怪癖真多。”
“隻有我媳婦能看。”梁逍抬起另一隻手揉了揉她的頭,一本正經的問,“不過,你倒說說,好不好看?”
啊?
這個死流氓!淺薰臉紅到耳朵,上藥的手也顫抖了,“什好不好看?我沒看到……”
“真的?第一次你暈倒了,可今天早上,我們也差點就成功了,你就沒看到?”梁逍狐疑地盯著淺薰,一張俊臉在燈光下格外邪魅柔情。
“沒有。”淺薰後悔死了,早知不出來,和他單獨在一起能有什好事?三更半夜被逼問這種問題,真是有苦沒處說。
匆忙紮好繃帶,她提起藥箱就想下車。突然身子往後一傾,被拽進一個精壯的懷抱。
“既然上了我的車,哪那容易下?”梁逍貼上她的臉,一語雙關,唇角揚起的弧度又邪又魅。
他的皮膚光潔,微涼,冷毅。淺薰臉上瞬間一麻,身體僵硬得可怕,絲毫不敢動,“你不是想讓我回去睡覺嗎?”
“嗯,想。”梁逍低頭埋在她的脖頸,呼吸肌膚上的芬芳,“可是,抱上了就舍不得撒手。薰兒你太能耐了,如果不偷睡你一次,根本就成功不了。”
“你……不知羞恥。”這又不是光榮的事情,他怎好意思說?
“我羞恥什?我睡自己未來的媳婦,有錯?”禁欲多年的身體,碰到她之後,一秒解鎖,當時的局麵不是他能控製的,“餘淺薰走,民政局領證去!”
他說什呢?淺薰就當自己幻聽了,直接忽視,“我要回去睡覺了,明天一大堆事情要做。”
“我說嫁給我,你耳朵聾了?”薄唇貼上她的耳朵,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他是認真的?淺薰渾身一個激靈,耳朵熱得要熟透了,“梁逍,我曾經有過……老公的。”
“死去元知萬事空,死了就沒了,忘掉他!”
“……”也許並沒死。
淺薰知道梁逍的醋意很大,不敢暴露歐秘書有可能是船長的事。死命從梁逍懷掙脫出來,打開車門逃也似往家奔跑。
外麵的空氣涼颼颼的,冷得人打寒顫。梁逍隨後跟過來,脫下了身上的風衣披在她的肩頭,“我送你上去。”
“不用了,啊……”身子突然一輕,淺薰已經被某人穩穩抱了起來,比抱個雲朵還簡單。
這個懷抱挺讓人有安全感。梁逍本就有一身正氣在那,筆挺的身姿如同軍人一般威武俊逸,拋去他的那點邪,確實值得信賴。
“梁逍,你有兄弟嗎?”淺薰突然問道。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