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緣相係,那樣無可厚非,可是,如果已經在此基礎上的感情升華後,會是什?
雨雪落下時的遮擋、失落傷心時的擁抱、遭遇欺辱時的撫慰、無時無刻不在的關心,即使相隔千萬都能感覺到彼此的存在,指腹的觸碰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喜怒哀樂,這樣的情感,永遠都不會消失,永遠都無法替代,所以任何的權威都不能剪斷這樣牢固的線,即使是帝王的權威也辦不到……
“君王啊~這最後的謎底到底是什呢?”昏暗詭秘的房屋內,是鑲嵌寶石的華彩之座,精細的雕琢,奢華的氣魄,即使王座之上的人已不在,但那靈魂帶來的無可比擬的氣息卻殘留在座位上。透過燭光,蒼白妖豔的麵龐露出難以捉摸的笑容,尖細的指甲似乎要劃破包裹靈魂的神秘薄紗,釋放囚禁的幽靈。
“咚咚咚~”敲門聲更像是催命鼓。
“啊,生意來了~”幽幽的聲音帶有一絲寂寞的空靈,握著燭台,照亮過道,走去大廳,迎來愛與夢想的召喚。
那,接下來的故事,就由您辛苦代勞了,親愛的夫人……
晨曦提醒夜晚該褪去黑色的披風了,美夢的使者也該離去了,光明將要取而代之,風和日麗的一在美妙如歌的鳥啼聲中翩翩展開序幕。
“今是雙打,輸的人,可以前往【地獄】了,以及加上昨晚違規私下比賽的兩位一起去。”齋藤至走到高台上道。
“私下比賽?”大家都麵麵相覷,不知道是誰。
“還真是不聽話啊,不二周助、跡部景吾。”齋藤至將目光投向他二人。
“景他?和青學的不二周助?”忍足著實有點意外。
“部長怎會和不二打起來的呢?”冰帝眾隊員也覺得不可思議。
“哥哥?”裕太很是詫異。
“不二前輩……”龍馬與青學眾隊員看向不二。
不二周助皺起八字眉,很是無奈的一笑,而跡部也因為昨晚不二最後的那些話心神不寧,他張揚跋扈的姿態也沒有了。
與此同時,手塚羽伢正在實驗室內,研究新型的運動藥劑,這時候傳來了敲門聲,她脫掉手套,走過去,打開門,發現是白石之介。
“有事?”羽伢問道。
“我……”白石剛想不二和跡部的事,卻戛然而止,他和羽伢目光交接,透過墨綠色的瞳孔,得到了回憶的指令,令他一下子忘了自己要什。
“你怎不了?嗯?”羽伢在他麵前打了幾個響指,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記憶來勢洶洶,仿佛一下子湧了出來,是生命的閃光,懸崖的九死一生,夏夜那一刻的恐懼,希望的目光,樂觀的目光,就是這個顏色,清新無邪的墨綠色,如琥珀般美麗的顏色。
“假……子?!”白石指著羽伢,腦海一下子蹦出了這個詞。
“哎?”羽伢覺得這個稱呼很是熟悉,好像是很久以前有人給自己起的綽號,她拚命的在記憶存儲庫搜尋這個詞的蹤跡,忽的,她眼前一亮,五年前的夏令營,驚魂的失蹤,沒錯!就是這個!
“膽鬼?”羽伢也忍不住叫了起來:“沒想到,居然在這又看見你了,我都快記不起來了!”
“真是無巧不成書啊!”白石很是激動,感覺就像是老朋友久別重逢。
“是啊,我們也算是生死之交咯~”羽伢笑道。
“經過那一次後,我也不是膽鬼了,可現在看來,你還是假子啊。”白石調侃道。
“沒辦法嘛,哥哥不許我穿的太花哨,所以隻能這樣了。”羽伢雙手一攤,有點無奈:“哦,對了,你找我有什事啊?”
“啊……就是突然記起來這件事,所以來找你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羽伢笑眯眯的回應道。
“那……你先忙吧,我回房繼續休息去了。”完,白石便匆匆走掉了。
“再……”羽伢還沒來得及打招呼,他就離開了,羽伢嘴一撇,感覺他神態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管他呢,羽伢關上門,繼續工作了。
德國柏林,是夜深時分,手塚剛從健身房回來,他走到窗前,拉上窗簾後,拿了換洗的衣服和毛巾就走進了洗手間,不久,浴室傳來了劈啪啦的水聲,熱氣騰騰的水霧纏繞在手塚的身軀四周,濺起的水滴宛如調皮的精靈在跳舞,他閉上眼睛,一的疲憊讓水流給衝刷的幹幹淨淨。
潔白的床單,潔白的絨被,潔白的浴袍,完美的身段,白瓷一樣的肌膚,結實的胸膛微微裸露,他躺在舒適的床上,伸手拿起床頭櫃的相框,看著麵一家四口的幸福合照,嘴角彎起一點,家庭所給予的溫暖無法複製,照片的人都在微笑,真希望一直都這樣下去,定格到永……
枕邊的手機伴隨著振動響了,是來自島國所掛念的人?
“滴!——”通話提示音響過後,傳來的是熟悉的聲音。
“哥哥,你睡了?”
“你覺得呢?”
“當然沒睡啊,除非你現在是跟我夢話,哈。”
“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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