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大早,羽伢連招呼都沒有打,就一個人匆匆的下了山。回到訓練基地後,心情很低落,精神也有點萎靡不振。訓練當中的眾隊員,看到一個人影飄忽著走過去,發現是手塚羽伢後,便開始議論紛紛。
“怎回事?羽伢她……看起來背影好憔悴的樣子。”作為唯一一位留在訓練基地的冰帝成員芥川慈郎,看到自家助理教練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模樣,他撅起了嘴,受其感染,訓練的動力也消損了一半。
“目測私人情感的因素導致如此的幾率為90。1%”柳蓮二鎮定的自顧自。(s【幽幽舉起一隻手】:阿諾~蓮姬拜托您先睜開眼,再‘目測’這種詞好= =)
“私人感情?”忍足謙也很是愧疚的低下頭,自責道:“原來如此嘛,羽伢她一定……在我和哥哥之間糾結吧,讓她為我們兄弟為難真是過意不去了,其實隻要跟著你的心走就行了,無論選擇誰,我們兄弟二人都不會有任何怨言的。”
“……”眾人齊刷刷的雙眼眯成兩條細線,向忍足謙也發射強烈鄙視波光中……
“也許隻是單純的生理周期吧。”深司淡定的推測道。
“呃,深司這種事不可以隨便出來吧。”神尾腦門一滴汗道。
“嗯?不能嗎?”深司幽靈式發呆賣萌中。
“……”鄙夷波光第二彈發射中……
“哼!”切原咬牙切齒的道:“一定是有人欺負手塚羽伢了!!欺負羽伢的混蛋絕對不可原諒!”
“切原~羽伢看起來的確是被一個人欺負了哦,不過……這件事你還真幫不上忙。”幸村嘴角微翹,露出淺淺的笑意。
“哎?為什啊?有人欺負羽伢,就該被揍扁啊!”單純的切原一臉迷惘,好奇的朝幸村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
“這種閑事你就不要管了!別忘了這次我們是來訓練的!立海大的精神呢?!太鬆懈了!”真田大聲訓斥道。(s:啊啊~沒錯,感情這種事還是交給幸村媽媽和真田爸爸處理好了。)
“是……副部長!”切原每次都被真田的獅吼功給嚇到身體抖三抖。(s:這孩子早晚讓您老嚇出病來,哎~)
“不過實在的,手塚國光的妹妹身材一級棒啊,在海灘穿上比基尼會很靚眼的吧。”比嘉中學的網球部長木手永四郎眼鏡片一閃,看到羽伢清涼的穿著,走上前插嘴道。
“喂!不許你yy我家羽伢!”謙也一個跳步來到他麵前,朝他的鼻子奮力一指,不爽的吼道。
“我樂意,你管得著?嗯?”木手很不屑的瞅了謙也一眼,淡淡的回應道。
“你這個黑煤炭!”謙也一句話直戳要害,木手以及其他膚色較深的同誌們瞬間集體膝蓋中箭。
“你……你……誰是黑煤炭來著?啊?”木手額頭青筋暴突,眉角也微微抽搐,他扶住眼鏡框,咬著牙道。
“就是你!黑煤炭!煤炭煤炭煤炭!”謙也這明顯是火上澆油啊。
大家似乎聞到一股硝煙彌漫的味道,預感到事態發展不對了,這時觀月初繞著額前的卷發,悠然自得的走到二人中間,從外套的內側口袋取出一張金卡,並在木手的眼前晃悠。
“如果停止爭吵,這張金卡就是你的了,哼哼~”觀月笑著道。
“叮!——”比嘉中的眾隊員紛紛瞪大雙眼,像是看見聖物一樣。
沒錯,就是這個,超級無敵貴族金卡,有了它,就再不也要費心費力的打工賺錢了,更不需要挨老板的罵了,以後社團資金路費什都沒問題了,木手的腦神經在急速運轉算著帳。
“成交!”木手鄭重其事的點了下頭。
“……”比嘉中學果然是見錢眼開啊,為了錢什的尊嚴果然都拋棄了。
觀月輕蔑的笑了一聲,將金卡遞給了他,站在一旁圍觀的幸村露出無可奈何的笑容:“木手他難道不知道上次去英國參加溫布頓大會的時候,跡部給每個隊的都發了金卡,還是跡部根本就沒給他。”
“……比嘉中學那次沒被邀請,他們隻是單純路過。”真田忍不住道。
“啊……真是不好意思我忘了。”幸村被真田這一提醒,這才想起來。
……
而此時,羽伢早就不在訓練場外了,她拎著雙肩包,有氣無力的走進了研究所室內,並且她沒有去工作也沒回宿舍休息,反而來到了隊員們休閑娛樂的地方……
走去一個吧台,把包扔在地上,自己則坐上了紅色的轉椅,看見酒保在擦拭杯子,便抬起頭詢問:“這邊什酒最烈性?”
酒保看了她一眼,認出是新來的那位教練,他把擦好的玻璃杯放在一旁,道:“威士忌、金酒、伏特加、白蘭地、朗姆和特基拉,這些酒都是烈性酒,您要哪個?”
“都上吧~”羽伢一手撐著下巴,半閉著雙眼,幽幽的道。
“都要?”酒保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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