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周還有一些意識,他憑著一絲力氣掙紮著,雙手拚命朝車外爬。想起墨炎種種惡劣的過去,晚夏決定先救小周,小周卻推開她的手讓她先去救墨炎。
看墨炎昏迷不醒的狀況,晚夏隻能雙手勾住他的胳肢窩,使出蠻力將他往外拖。幸虧遇上了幾個路人幫忙,一起將車子抬起一點,她才成功將他拖出車外,為防車子燃燒爆炸,她順手費力地將他拖離至離車好遠的地方,隨後虛脫的自己也暈了過去。
然墨炎是救出了,小周就不這幸運了。有兩個路人曾試圖將拖他出來,而他大半個人是出來了,但他的一隻腿腳被死死卡在了車與油門之間的縫隙,不能拉出,後來車子油箱燃燒起來,燒到前座,消防車沒來得及救援而不幸遇難。
路人幫忙報警、打電話叫的救護車還沒有趕到現場,蘇錦言暗中派人跟蹤保護晚夏的人先一步將她和墨炎送到了醫院。
當晚夏醒來的時候,她的頭上包裹了一層又一層的紗布。她輕撫了下自己有些發疼的額頭,撐著兩手從病床上爬起時卻意外發現自己的一隻手被人緊緊抓在手。而意外這個人不是別人而是蘇錦言。此刻正枕著她的右手睡得好不香甜。
為了不打擾到他睡覺,輕輕地,晚夏隻用左手輕輕撐起上半身靠在軟枕上靜靜地看著他仙逸的俊顏。
沒過一會兒蘇錦言也醒了過來,晚夏都來不及躺下來閉眼裝睡就被他逮到她偷偷觀察的證據。她倏地臉一紅,低下頭。
“你醒了?哪還不舒服嗎?”蘇錦言抬臉看向她,略帶關切的語氣,斂去了眼底的心疼問。
“嗯,我很好。”晚夏看了眼他還緊緊抓著她的手,點了點頭,臉紅地將自己手從他掌心抽出。
蘇錦言怕她對自己多想還要解釋,“那個是你昏迷的時候自己一直抓著我的手不放的。”
晚夏嘴上哦了一聲。可心就
就鬱悶起來,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反而更加要多想,就怕自己昏迷時說了什不該說的話。不過比起自己昏迷中說了什,她還是更關心她被送進醫院後的事情。
“那個我想問一下是你送我來的醫院嗎?我身上的衣服......”晚夏其實後麵想問自己被換下來的衣服在哪?她的手機還在口袋麵。她要打電話聯係辰逸他們自己昏迷後的事,若直接問蘇錦言的話他一定又傲嬌地跟她擺譜。
蘇錦言被問到這個有點尷尬了。他捂嘴咳嗽了一聲說,“那個我們現在不是合作關係了嘛,自然要保障你的健康與安全。不要到時候我們的合作泡湯了。是我的人把你送到醫院的。而他在你出事的第一時間就跟我匯報了你的情況。至於你的衣服你放心好了,是我叫易薇過來幫你換的。”
他解釋得也太多太詳細了點,關心她就關心她嘛!隻是她指得不是這個。
“哦,那易薇她人呢?”晚夏急於見易薇,又忘了對他說謝謝類似這種討好客氣的話,惹來他的不悅。
但無論怎不高興他還是回答了她的話,“她這會兒在隔壁墨炎的病房守著。”
晚夏一聽什也不對他說,立馬下床穿鞋欲奔出房間。
然她還沒走幾步右腿疼得腦神經抽疼,一時差點沒站穩摔倒,幸好蘇錦言及時地扶住她,“你現在還傷著呢,跑那去做什?”
“我去看看我小叔他怎樣了。”最好不要有事,她還得等著把他送進監獄,同時讓他招認埃爾集團非法入侵z國的經濟。
晚夏以為一句很正常的話聽在蘇錦言耳卻是覺得關心他,醋了起來。“他差點把你害沒了,你還這關心他?”
“至少他對景,對我還念及一絲情分,在最後關頭把我推出了車外,不然我現在可能躺在重症監護室了。”墨炎雖然壞,可他對景瑜的感情是真。撇去他幹的那些壞事,他其實是個用情至深的人。
“這說你是打算放過他了?”蘇錦言溫和的聲線突變冰冷。
“我還是先去看看他吧。”晚夏此刻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抓墨炎是遲早的事,隻是不該趁人之危。她如此想著繞過他拖著有些發腫發疼的右腳一拐一拐慢慢踱至病房門口。
然當她的手握上門把,要開門時,身後蘇錦言帶著怒氣的話讓她當場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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