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來了,王四和軍隊打起來了。”
“軍隊打人了,軍隊打人了。”
“啊!王四……王四你怎了?”
人群中,終於爆發了騷亂,有人死了。
一個叫王四的人,倒在血泊中,周圍立刻出現一片空地。
這個王四,是組織掠奪糧食的人之一,是城西的重要會議人。
現在王四死了,讓城西的人,一陣的騷動。
最重要的是,在城西組織掠奪的其他高層呼籲中,城西的人怒了。
都紅著眼,要軍方給一個交代,此時他們似乎犯了眾怒。
而失手打死人的士兵,滿臉驚慌,站在原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楚河,你怎敢動手殺人?”他身邊的士兵嚴厲的問道,眼下的局勢,恐怕隻有將楚河交出去,才能平息了。否則看眼前的情況,就不是搶奪糧食這簡單了,恐怕城西的人要和軍隊爆發一場大規模的碰撞。
“我……我也不知道,我隻是撞了他一下,他跌倒刮到石頭,我能有什辦法……”
“你……”
“唉。”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不知怎解決了。
“交出殺人凶手!”
“殺人償命。”
城西的人步步緊逼,前麵的人架起王四的屍體,滿目怒火的看著成群的士兵。
“怎辦?”
“交出楚河吧?”
眾人有些呆了。
“不行!我們自己的戰友,如果這樣交出去,肯定會被活活打死,我不同意!”
有的士兵站出來。
“那怎辦?難道就這樣和城西的人打起來?”
“是啊,我們這樣太束手束腳了,規矩太多,我寧可上戰場,這樣的戰鬥實在憋屈。”
所有的士兵都垂頭喪氣,有些失去信心了,這段時間的抗爭,無不以失敗告終。
每次百姓衝進來搶奪,他們都顯得太過無力。
眼看城西的百姓步步緊逼,軍隊節節後退,甚至不敢出手阻攔。
後麵走來的葉言目光森寒,看著這些士兵,怒道:“都幹什?你們跑什?這些拿著石頭,握著磚頭,持著板凳的亂民,你們都怕?當什兵?啊?你們告訴我,當什兵?”
“指揮……”士兵們回過頭,看向葉言,其中一人苦笑:“指揮,楚河推搡的時候,失手殺人了。”
士兵中一個眉清目秀的青年焦急道:“指揮……我不是故意的……我……”
“殺人了?”葉言眯著眼睛,走過去,一把摟住楚河的肩膀,冷道:“殺人怎了?哪有清剿亂民不死人的?都給我拿起槍,今天誰要是放一個人衝進軍營,都給我滾蛋,不用幹了,給我收拾收拾滾回家去。”
“拿……拿起槍?”
“白指揮說……”
士兵們都麵麵相覷。
葉言立刻打斷:“白指揮?我告訴你們,從今天開始,這隻有一個指揮,那就是我。今天,都給我拿起槍,誰敢上前,開槍!死了我負責。要是敢衝上來,就給我殺!能殺多少,就給我殺多少,我倒要看看,有多少個是不怕死的。”
不同於白綾的懷柔,葉言的手段更為冷酷,他要用鮮血,鋪起軍威。
他要讓這些人驚,要讓這些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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