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念親情,一拳捶向張爺爺的額頭,背過身雙手抱胸,語氣悲憤交加:“摸你個頭啊”
張爺爺摸著起了包的額頭,五官扭曲,“逆孫…不,乖孫!又到了泡靈芝酒的日子了”
阿水拉開抽屜,翻開日曆看了看,點點頭應道:“那我們上獅頭山采靈芝吧,正好今日子還早,早去早回”
“靈芝酒?上獅頭山?唉!”
………
即便是中午,山頭的薄霧還未消散,昨夜被雨水洗禮的緣故,他們撥開雲霧,一股夾雜著清新控的風迎麵撲來,此刻有登山綜合症的凡梢花,臉上的倦容頓時便消失了
凡梢花看著張爺爺跟急驚風似的往上爬,看著那些凹凸的不毛之地,鳥不拉屎的山果然有,“阿水,張爺爺這是怎了,背那大的行李,還有你們城市竟然有這種‘怪’山,空氣倒是不錯,可是感覺就是太安靜了,連一隻蟋蟀聲都沒聽到,看這驕陽似火的”
“哎呀,你別擔心,每年這個時候,我和爺爺都會來獅頭山采靈芝,靈芝是稀有藥材,去年我們沒采到,他可失望了,他呀一大把年紀了,不敢給他喝外頭的垃圾酒品,我覺得應該給他喝一些健康的酒,可不,我去集市買了一罐靈芝酒帶回去,他可喜歡了,隨後那家賣靈芝酒不幹了,就喝不到,所以我們自己製作”阿水邊爬邊指手畫腳道
凡梢花阿水兩人有有笑的,張爺爺爬得最快在前頭,轉過身對著兩人不冷不熱大喊道:“你們兩個給我快點,別磨磨蹭蹭的,照你們這個速度估計太陽下山都還不到山頂”
“哎!知道了,急成這樣…”
照張爺爺的速度爬,凡梢花體力不堪一擊,兩腿如注鉛似的沉重,再也邁步不出步子,手撐在高樹旁:“張爺爺,阿水,等等我…”
爬在前頭的阿水,擦了擦汗扭頭過:“以前我也像你這樣,練著練著會習慣的”著繼續往上爬
草叢中發出一點沙沙的聲音,凡梢花掃過,注目著,“不會是…活屍吧”
聲音越來越響,草叢中突然蹦出一隻野兔,嚇死她了,擦了擦冷汗
“我的心髒…呼呼,原來是隻兔子”拍拍胸膛
沒在聽見後頭樹葉清脆交疊的悉悉窣窣聲,扭過頭詫異問道:“凡梢花你怎了?”
呆若木雞的凡梢花聽到阿水聲
才立刻‘打炮’回到現實,“沒什,我們快走吧,都看不到張爺爺了”
……
張爺爺終於爬上了山頂,走到陡立的崖壁上,趴下、俯視,掃了一圈陡峭的‘身軀’,瞥見一顆大型靈芝,它屹立在陡峭上,張爺爺又驚又喜從行李拿出粗糙的繩子,結實的綁在樹腰上,在綁在自己的腰間,捏緊繩子,心翼翼的下山崖
無師自通,張爺爺隻用了兩分鍾就把靈芝給摘上來了,興高采烈得氣呼不上起來,刨根問底的摸摸靈芝,“這是我見過最大的靈芝,感謝老爺…”
太陽高照,火日炙人把張爺爺體內的水分抽幹,脫水一般,翻出礦泉水有滋有味的喝著,才不盯住靈芝兩分,突然靈芝就不見了,張爺爺急得抓耳撓腮的在原地找,看到靈芝在草叢旁,飛奔過,伸手想要抓住靈芝,可是靈芝竟然‘跑’進草叢中
“這靈芝好好的,怎長腿了跑?”著,鑽進草叢中,折騰了一番,才冒出頭來了,右手拎起一隻野兔,左手拎著靈芝,呸出苦澀的葉子,“原來是你這個東西偷我的靈芝,我還以為真長了腿了,被我逮著了,今晚就把你燉了喂隔壁看門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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