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北山回來,淩飛的心情是激動的。雖然空依舊是一片鉛色,但淩飛覺得鉛色的空其實也有著別樣的美。
回到涵舍,寒秋也剛剛練功回來。這段時間的修習,寒秋已經熟練的掌握了真氣的凝聚。
“寒秋,你知道我今上午去哪了嗎?”淩飛故意賣關子的道。
“你不是去練功了?”
“我今去北山了!”
“北山?”顯然寒秋並不知道北山是在那。
“還記得當初我們從青雲塔來到的丘麓山時,第一站是在哪?”淩飛的興奮已經有些明顯了。
“那片竹林子?”
“是的!”激動的笑容讓淩飛的眉毛簡直飛了起來,“那就是北山!今我就去那了,而且是騎著仙鶴去的。”
“仙鶴!”終於有一件事物讓寒秋也激動起來,“你是你是騎著仙鶴去的?”
“是的,而且不光是今,接下來的好多我都會乘駕仙鶴去北山練習劍法。”淩飛一副滿足的表情讓寒秋羨慕不已。
“等會吃完中飯,我就去鄒師兄那領一個物資批條,然後我就可以去訓禦院挑選仙鶴了。”俊俏的眉毛往上一揚,黑色的眸子左右轉了一下,淩飛露出了壞笑,問道:“寒秋,你我應該選什樣的仙鶴比較好呢?”
剛要準備回答,可一看到淩飛的表情,寒秋知道淩飛這是在逗自己呢。會心一笑後,寒秋道:“某人自己乘駕的仙鶴,想怎選就怎選唄,那還需要別人幫忙。我知道有些人就是喜歡一個人乘駕仙鶴的!”寒秋特地在“一個人”上加了重音。
淩飛明白自己的計策失敗後,隻能笑道:“你怎就知道那個人就喜歡一個人乘駕呢?”
“我們又不能像某人似的能去北山修煉,哪還敢乘坐仙鶴,對吧,甘陽。”寒秋著著,便轉向了甘陽,這讓甘陽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
想不到有一寒秋的嘴皮子變得那厲害,一定是跟甘陽待久了,被那子給帶壞了。原來還想逗一逗寒秋,現在可好,竟讓自己處於窘迫的處境。無奈,淩飛隻能賠笑道:“我問你不就是想和你分享嘛,怎可能不讓你騎呢?知道你喜歡這個,又比我懂,問問你才不至於選了一隻笨鳥嘛。”
寒秋微微一笑,這才與淩飛討論仙鶴的事情。
吃過午飯,淩飛急忙的找到鄒寅師兄,起領取物資的事情。鄒寅不慌不忙的從衣袖中取出一張紙條,白色紙條寫著一些物資的明細,上麵還蓋有劍宗院的印章以及明經師父的簽名。
“修煉的劍器是到恪心閣領取,竹刀是在百草院領取,直接找琨瑤師姐就好;乘駕的仙鶴到訓禦院找北海師兄,他會教你使用的方法,有什問題?”
淩飛搖了搖頭,這些事情他早已知道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拿到批條,然後與寒秋一起去訓禦院挑選仙鶴。
走出劍宗院的大門,漫步在悠長的青石板路上,兩邊的雜草已經被清理的幹淨。寒風呼嘯,確實有點兒寒冷。不過,此時淩飛二人的內心已如沸騰的火山岩漿,激動無比。
遠遠的眺望,幹枯的樹枝支架起灰暗的空。在那大地與空模糊的界限上,一座磚塔筆直的矗立著,像一棵挺拔的鬆樹。淩飛知道那就是白帝塔,自從上次與也清起伏生釋的事情後,淩飛就開始特別留意白帝塔了。
突然,淩飛注意到在白帝塔右下角的地方有一群人影。仔細的看去,雖不是很清晰,但是依然能分辨出來是神司府的人。不過神司府怎會去白帝塔呢?難道真的如也清所,神司府此行的目的不光是為了調查丘麓山封印的事情,還為了勘查白帝塔,或者更重要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檢查白帝塔是否存在異樣。
可惜的是淩飛並不能指望春陽師兄會告訴自己神司府此行的目的,自己也不可能去調查神司府。所以,對於這些疑問也隻能停留在疑問而已,並不期望有一自己能知道最終的答案。
訓禦院位於劍宗院的正東方,所以隻需沿著青石路直走,偶爾幾個轉彎也是隻為了避開山石而已。灰色的磚瓦房,遠遠就能聞到一股牲畜和飼料的味道,不知道這訓禦院到底馴養著多少動物,有沒有虱血蟲呢?
寒秋歡快的邁著步子,已經走到淩飛的前麵,看樣子這地方他要比淩飛熟得多。
“您好,我們找一下北海師兄。”當碰到一個訓禦院的弟子,寒秋激動的問道,這種興奮可是在劍宗院見不到的。
“從這進去,左轉,第二進屋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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