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佳佳恨不得衝進手機撕爛了這人的嘴。
在他三言兩語的挑撥下,原本已經沉寂下來的眾人,再度群情激奮起來,“對,就是要問清楚,這是怎回事。偷稅漏稅是違法的,以次充好,更是讓人不齒!如果裕不能給我們一個很好的交代,以後我們會發動海市的整個行業協會,封殺裕。”
這是另一個記者的話,常佳佳聽的冷哼了一聲,一丘之貉,搞不好他們都是提前互通過關係的。
隻是,這道理誰都懂,可是此時此刻,沒有絕對的證據,也隻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謝南樓看著底下混亂的這一幕,饒是他心理素質過人,可見原本駕輕就熟的場麵越來越失控,也不禁皺眉,低聲問一邊的何東,“這是怎回事?”
何東滿頭是汗,“謝總,今天來的記者,雖然有一些不是跟裕相熟的,可是也都是許經理篩選過的。”
“按道理,不會出現這複雜的一幕啊。”何東也焦心的很。
“我去查查。”何東立刻就說。
謝南樓卻攔住了他,“來不及了。”
這些資料那個記者應該早就已經拿到,可他沒有選擇在網上曝光,而是混進了裕的新聞發布會現場,故意挑起事端,然後再曝光此事。
一舉一動,一言一行,肯定都是經過周密的安排和謀劃,謝南樓如今,也隻能陷為被動。
心想著,謝南樓不由得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的許慎身上。
遠遠的,許慎對他搖了搖頭。
謝南樓斟酌了幾句,剛想開口,沈拙言卻又上台了。
“謝總,我來吧。”沈拙言說了之後,又低聲說了句,“謝總,今天的這個忙,我好像又虧大了。不是說會很容易?怎如今看起來,很麻煩啊。”
謝南樓勾起唇角,“對你和許慎來說,難道不是越有難度的工作,越有挑戰性的?”
沈拙言低笑一聲,“說的也是。”
“隻是,我看,裕這次恐怕難過關了,你還有什殺手,一起拿出來吧。”
沈拙言說完,又低聲提醒,“聽說你手有一份畢竟關鍵性的文件,怎不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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