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縣令,楚軍攻城甚急,陽羨怕是守不住了,依你之見,吾該如何自處啊?”嚴白虎目光盯著王縣令,既有期待,也有深深的懷疑。
“大王,楚軍裝備精良,士卒訓練有素,打不過並不是大王的過錯,眼下楚軍顯然是對陽羨誌在必得,困守猶如等死,吾聽說楚軍已經放開南門,大王何不連夜派人去南城外打探一番,若沒有埋伏,明夜可趁勢突圍,投奔山越,養精蓄銳,再報此仇不遲。”
王縣令遲疑之下,隻得如實把自己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道了出來。
“你說山越人能夠容我?我可跟他們沒有什交情啊,而且聽說陶商已經征服山越了。”嚴白虎聞言,不由有些心動。
“大王有所不知,山越也分東西,會稽到餘杭一帶的山越人並未被收服,反而被陶商打壓數次,對陶商懷恨在心,大王投之,雙方聯合,乃是增長山越軍勢,他豈會拒絕?”
王縣令見嚴白虎意動,忙賣力的說道,他之所以慫恿嚴白虎逃走,自然希望楚軍早點攻破城池,這樣至少他能重獲自由,至於能不能再當縣令,已經不重要了,但和嚴白虎,他可是一天都不想麵對。
“嗯,那就依你所見。”嚴白虎思慮再三,也覺得既然守不住,不如先走為上,隻有留下命,才能繼續快活下去,畢竟這數年來,他可是收刮了許多錢財,一輩子都花不完,今後的好日子還多著呢,實在犯不著與楚軍拚命。至於給弟弟報仇,他起初不是沒想過,但在見識了楚軍的戰鬥力後,他就把這個念頭拋之腦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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