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土樂土,爰得我所。這個句式是出自?”語文老師的話音剛落。
“詩經。”洛音清脆的聲音在教室回蕩,語文老師微微笑著。或許是昏昏欲睡的學生沒有思考老師的問題,寫著別科作業的學生沒有聽到老師的發問,才沒有答這個問題。洛音久久沒有回神,依然想著剛才有人投來的讚許笑意。
下課後,一個女生朝著洛音的座位走過來,洛音記得她,班上最有氣質的女生,顏惜。
“洛音,你也喜歡詩經嗎?”女生的聲音是輕的,怕打擾了課間學習的洛音。
“嗯,很喜歡,最近正在看呢。怎了?”
“哦,沒什,想跟你討論如何用詩經麵的句子描繪一個人。”顏惜有點猶豫。
“什樣的人?男生?哦,我知道了,你要寫情書對不對?”洛音饒有情趣的看著她。
顏惜的臉有些紅了,要怎呢,她跟自己又不是很熟。
“一見鍾情,對不對?”
“你怎。。”
“一般見到帥哥都是一見鍾情啊。”洛音開朗的笑。上課鈴卻在這時候響了。顏惜也回了座位。
上課許久,顏惜收到一張紙條。
“彼其之子,美如玉。”
放學後
“洛音!”顏惜遠遠地叫住了她。
“顏惜。怎了?”洛音正在收拾書包,隨即停下來。
“那個,真是謝謝你啦。”顏惜報以真誠的笑容。
“怎樣,什時候表白啊。”
“沒,”顏惜擺著手,“對了,洛音你家在哪啊,我們一起回家吧。”
“好。”洛音笑著,隨後又覺得有些為難,“可是,我媽來接我啊。”
“哦,那好吧。”顏惜臉上有些失落的神色。
“我們一起走出校園吧。”洛音笑著挽著顏惜的手。
“好。”
如果這條路足夠長,也許我們會一直一直是好朋友,alaysandfrever(永永遠遠)。可惜,沒有如果。
“姐,請上車。”一個身穿黑色正裝的男子將車門打開,對洛音。
“怎是你呢?我媽怎沒來?”洛音疑惑的看著他。
“殷總她有事要處理。派我來接你。”男子恭恭敬敬的。
“顏惜,那我先走了啊。”顏惜慢慢放開了洛音的手,衝她揮揮手,“拜拜。”聲音更輕了。
“再見。”洛音轉身上了車。黑色的法拉利駛向夜色。
顏惜望著遠去的的洛音發出一聲歎息,流露出複雜和厭惡的表情。隨後,顏惜獨自走向了反方向的大道。
到家已是一個時後。顏惜深深的皺著眉,她已經忍受不了這樣的家了。滿屋子的酒味和母親的哭泣聲,這個自稱是自己父親的人,一定又打罵母親了。
“媽,”顏惜上前扶起地上的母親。“別扶她,顏惜你滾回屋子去,看見你我更心煩!”那個滿是怒火的男人走近了母親,“自己錯在哪了還不知道嗎?看你喝成什樣?就是個狐狸精還不讓人?你做了什還不讓人?”
顏惜鬆了手,默默地回屋子,怕這場戰爭傷及了自己,她怕,她堵上耳朵不聽他們的聲音,她不想呆在這樣的家,這,貧窮的,家。無論如何,我不要過這樣的生活,永遠都不要。顏惜暗自下了決心。
校報
每一期的校報,顏惜是必看的,上麵有她崇拜的人寫的詩。
而崇拜是喜歡的開始。顏惜迅速的翻到詩歌的版麵。
“你是愛是暖
是一樹樹的花葉
你是五百世的邂逅
化一棵花樹在必經的路旁
朵朵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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