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詩社。
“月白,你前段時日怎沒來?”剛一坐下,仲文宇就遠遠的對李月白打著招呼。
“難不成文宇竟日日前來。”李月白絕對不信仲文宇會每日前來,還不都是等著這最後一,誰都知道大戲都在最後揭開。
“還真被你著了,你還別不信,為兄不曾落下一日。”仲文宇搖搖手中折扇,很是瀟灑。
李月白錯愕,“文宇難道不準備你的進士考?子若可是為了進士考一直呆在家中,連這次詩會都沒參加。”
“誰我不參加,這不是來了嘛。”話音未落,隻見荀子若也跟著上前。
李月白看著荀子若和仲文宇兩人,笑著道:“合著你倆早就來了。不過起來,子若你怎也跑道這層樓台來了。”
仲文宇不等荀子若開口,直接道:“月白糊塗了,子若也是我儒門子弟,這場詩會,第一樓台上可沒幾人了。”捎帶一句,也沒多談這個話題。
荀子若挨著李月白坐下,“我可不像文宇那般悠閑,我今日才到。”
“月白可就不懂了,子若前些時日不來可不是在家準備進士考,於他而言,進士考不用準備,榜上也一定有名,榜高榜低罷了,不會如此緊張。”仲文宇促狹笑看荀子若。
“哦,看來此中有深意啊,文宇詳細。”著身子不由得向仲文宇那方移動,荀子若搖頭苦笑,倒也沒製止。君子之道,無不可與人言。
“記得我上次跟你提起那位兵家翹楚吧?”
“龔宛如,龔姑娘。”李月白適時道。
“那位可是與子若有一段故事的,可以是情投意合啊。”仲文宇搖頭晃腦。
“文宇,慎言,傳出去對宛如不好。”荀子若有些赫赫然。
李月白打趣道:“宛如?子若稱呼龔姑娘可是親近。”李月白放佛找到了大學時和舍友夜聊的情懷,“不過子若不必多慮,這兒就咱們三人,不會有他人知曉。文宇,你繼續。”
讚許地看了眼李月白,仲文宇接著:“話兩人兩年前在蒼雲學院門口相遇,是一見鍾情也不為過,子若欣賞龔姑娘颯爽英姿,龔姑娘愛慕子若為人正派,君子之風。”
“那豈不是一拍即合?”李月白努力做好一個捧哏應做的事。
“那也不是,這中間還有過一段坎坷的。”仲文宇神秘地道。
可惜李月白對過程不感興趣,“過程不重要,直接結果。”看著兩人旁若無人,得興高采烈,關鍵還的是自己與另一位姑娘的感情之事,荀子若喝下一杯果酒,隻能感歎交友不慎。
仲文宇勢頭一頓,幽怨地看了眼李月白,“結果當然是兩位璧人雙宿雙飛咯,隻能進士考後,子若上門提親,雙喜臨門啊。”
“所以子若前幾日不曾來這兒隻是因為龔姑娘沒來?”李月白對著荀子若笑道,仲文宇也跟著點頭,“當是如此。”
“如此好事,弟當敬子若一杯。”李月白端起桌上酒杯向荀子若致意。
“同飲同飲。”荀子若倒也瀟灑,三人共同舉杯,相視而笑。
三人談話間,重陽詩會最後一重磅大戲也就開始了。
“各位,我是景東,相信諸位對這場盛會都已期待已久,最後一場詩會由我來為大家主持。”‘雷音貫耳’,這是翰林文人才能掌握的力量,眾人感覺此人聲音傳入耳中化為陣陣雷音。
“這位是上一屆科舉狀元,傳言被文府送入一處秘境潛修,才過去三年不到就已是翰林文位,沒想到此次詩會竟請能請動他來主持。”身旁荀子若想李月白解釋道。
“按照往年規則,這詩社二層設下十個座位,靜候諸位入座。今次魁首文府賜下一套大學士文寶,次席賜下一套文翰林寶,第三名賜下一套進士文寶。其餘者皆有一件進士文寶。”
在二層最上方有位中年文士坐在案桌後,每年重陽詩會最後一幕文府都會有大學士坐鎮。
下方眾人驚訝了,“往年不過是一件文寶,今次竟然賜下一整套文寶!”
“而且今年後麵名次竟也有文寶賜下,相當於是往年第三名所受獎賞了。”
“這可是包括,筆,墨錠,鎮紙三件文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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