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低呼,李月白以弱冠之年封侯了,而且是以一首帝詩封侯,論及功勞,前所未有,封伯爵才是相當。想來這也是唐皇在此賜李月白的原因,沒人敢提出反駁,當大臣們有異議時,也不可能讓堂堂大唐帝皇收回。
但像是如楊侑曠等人卻低下頭麵帶思索,賜‘重陽侯’之名,則是把康君昊這個道家傳人給釘在恥辱柱上,動也不動,唐皇用意很深,恐有進而警示道家,警示左相之意。
李月白也驚訝了,他隻是不覺得自己一首重陽帝詩即可封侯,來不及細想,立刻彎腰謝道:“月白謝過伯父,呃,陛下。”想來此時伯父不是很妥。
“你要堅持,不要怪朕就好。”站起身來,又對李月白:“有空時常進宮看看朕。”
看著唐皇蒼老麵孔,李月白沒由來心中一痛,雖然不知道唐皇話中意思,他還是鄭重一一回答道:“月白記住了,一定會堅持,什也不會讓我退縮,也不會怪您,若是有空,我會時常進宮看您。”
“那我可記住了,你也不要忘記。”唐皇溫柔地看著李月白道。
“嗯。”重重點頭,看著唐皇緩緩走出大廳,李月白久久不能回神,腦海中出現了一幅畫麵,一位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抱著自己哈哈大笑,“就叫他‘月白’吧,月白如玉,潔潔自華!”
李月白低聲喃喃,“原來他抱過我,我的名字真是他取的。”
“恭喜李公子封侯。”周圍人一片恭賀,李月白都一一回應。
“未曾想到你就是李月白。”突然一道不是很友好的聲音背後傳來,周圍人看見來人都自發散開,七皇子和李月白的事他們都有所耳聞。
李月白轉過身,眯了眯眼,“我可是早就知道七皇子。”言外之意堂堂皇子消息竟如此閉塞,還比不上一個王府世子。
“聽聞府上在售賣水車,最近可還好?”楊由基譏諷道。他身邊不出意外的跟著廖元化,“恐怕不止水車吧,我聽王府商鋪近日格外蕭條。”
聽廖元化的意思是兩人府上商行開始對王府商鋪其他生意進行狙擊了,李月白倒是沒聽商團幾人起,這幾日他們整合商團,忙的不可開交。
“看來兩位府上最近過的極為舒坦咯?”李月白笑道。
“希望你能一直這笑下去,我倒想看看你王府商行能撐多久。”楊由基陰狠道,雖在狙擊王府商行,可畢竟是價格壓製,自己這方也不好受,可終究比王府商行現在情況好很多。
“不知七皇子可否與本侯打個賭?”既然已經是‘重陽侯’了,在這兩位麵前端個架子也是挺好。
“好啊,本皇子聽著。”楊由基自信到。
“就賭我們府上商行哪一方能堅持到最後。”李月白淡淡而言。
“好啊,我們應下了,賭注任你。”楊由基不信李月白還能如何,隻水車一項,因為範方雅退出,兩府商行就已將市場占據了七成還多。
“就賭一件商家進士文寶吧。”李月白神色一動。
“你有進士文寶嗎,就賭。”不等楊由基話,廖元化嘲諷道。
“在場一位皇子,,一位侯爺,是什身份,哪有你話的份,不懂規矩。”李月白對廖元化高聲叱道。
廖元化被李月白一頓高喝,急怒攻心,臉色通紅,手指著李月白竟不能言語。
楊由基有些不喜的看了眼廖元化,何必多此一舉,秦王府世子一件進士文寶還是拿得出來的,不過這個賭注對兩人來也是很大了。
“行,那咱們走著瞧。”完拉著廖元化離開大廳了,連後麵的宴會也不參加了。
站在原地思索片刻,苦笑著搖搖頭,邁步走向正在對他招手的楊侑曠。
次日,在王府內方圓商團臨時辦公的地方,院人來人往,被計然扈他們改建成幾個部門辦公的地方,頗有李月白印象中的感覺了。
李月白走近來,看著一間屋子門上掛著‘書記處’幾個字,避開一位舉止匆忙的抱著一摞資料的年輕姑娘後,走了進去。
興許是好久沒看見範方雅了,突然出現在眼簾,李月白沒反應過來,就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看著姑娘指揮著下麵的人不斷整理著資料,亂中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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