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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帥？

    沒錯，就是帥！

    方穹還是第一次真正的看到虛的模樣，剛剛還隻是習慣性的和虛互懟幾句，此時主意到虛的樣貌後，方穹整個人都被震住了。

    如何形容？

    根本沒有詞語可以形容，什貌賽潘安，潘安是誰？能有這帥？

    甚至是，帥這個詞語都無法去形容虛的模樣，虛的模樣完全就是一種完美，沒有絲毫違和的完美，完美到讓人看一眼就覺得這是世間最美好的事物。

    總而言之，如夢似幻，方穹看著虛的相貌，第一感覺就是就算什狐妖施展魅惑之術，怕是也完全無法和眼前的男人相提並論。

    “帥？”

    虛聞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帥！”

    “不是帥？”

    方穹翻了個白眼說道：“這都不是帥的話，那世上就真的沒有帥哥了，你信不信就你這個樣子走出去，別說那些女人了，恐怕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想肛你！”

    “嗯嗯嗯！”

    旁邊，早已經完善了鬼神之體，實力抵達超凡四階的聶小倩聞言快速點頭，極為認同方穹所說的話，眼中泛濫著癡迷說道：“這位......公子，真的是好看到女人都嫉妒！”

    “庸俗！”

    虛聞言袖子一甩，無語道：“都說了這不是帥，這是生命層次之間的差異造成的！”

    說著，虛又解釋道：“從古老傳說中你們就應該能夠看出來，仙人有醜的？妖魔鬼怪幻化成人形有醜的？在凡人看來，沒有，無論是妖魔鬼怪幻化成的人形，還是神仙佛陀，每一個都長得容顏絕世，男的陽剛帥氣，女的風華絕代，為什會如此？就是生命層次的差異造成的。”

    “有一個詞語叫貌若天仙，天仙就真的漂亮？未必，在仙人眼中，仙人互相之間也是有美醜的，正如在凡人眼中的凡人。但凡人看仙人，那絕對都是美好的，貌若天仙這個詞語，就來自於此。”

    “生命層次的蛻變會讓生靈越來越完美，例如你長得一對綠豆小眼睛，在別人看來極醜，但是隨著你生命層次的提升，你樣貌不變，但是整體會顯得很美好，當然了，同等層次的人看你還是醜，但是低於你生命層次的人看你，就會覺得你很完美。”

    “這就是生命層次的差異造成的視覺差異，一句話來形容，你們覺得我完美，並非是我真的完美，而是你們的生命本源低於我，羨慕我，從而在意識中形成了我很完美很美好的概念，低層次生命羨慕並想成為高層次生命，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你的眼睛能看到的，都是你的大腦意識決定的，你們生命的本能意識覺得我美好，所以在你們眼中，我就是完美的，懂了？”

    “還有這種說法？”

    方穹詫異的看了虛一眼，忍不住無語的說道：“怪不得看著你長得還不如我，可我偏偏就感覺你比我帥了那多。”

    “你大爺哦！”

    虛忍不住了，翻了個白眼，說道：“什叫我長得不如你？要不是你這次機緣巧合完成了一位一體融合，你覺得你的生命層次可能會超越我？”

    “嗯？你這說，也就是我也是高等層次的生命體了？我也變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