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裴順奉應了聲。
她忽然想起被自己搞得亂七八糟的租屋,臉上一紅,對道九幽和鳳荊舟有事先回去了。
完,就拉著那白袍鬼一溜煙就跑了。
有事?
坐在計程車上,那白袍鬼側著眸子,桃花眸亮亮地瞧著裴順奉。
南風和他之間的事……
能有何事?
還不是那事……
誰知道一下車,裴順奉就先衝進屋,扔給了他一個掃把。
鳳荊舟微微滯住,臉上的紅暈也散去了,嘴角下垂著“哦”了一聲。
一人一鬼開始大掃除。
裴順奉將被狗子掏了一個洞的沙發用毛毯蓋上,又摸著下巴,憂愁地瞅著中空的那部分。
於是她從雜物間找出來個黑木圓凳,放在了洞。
將地板拖得涼澄澄之後,裴順奉將拖把放回了衛生間,雙手叉腰,長籲一氣。
她見那鬼拿著抹布將玻璃櫃擦得咯吱咯吱響,滿意地勾起嘴角。
十分鍾,道九幽就在她後腳趕到了。
裴順奉以為他要住下,誰知道這丫的隻是在旁邊租了一間房子。
讓他住,清秀男人還死活不幹。
就差給他一串佛珠,念叨著:施主,男女授受不親之類了。
裴順奉還特別有種鳩占鵲巢的感覺。
至於門口那條二哈,興許是道九幽看不慣這狗子的淒慘,也牽回了自個兒屋子。也就是在裴順奉的隔壁。
道九幽拿著一串檀木珠手鏈來,杏眸瞥了一眼裴順奉拿毛毯遮掩遮掩的沙發。
裴順奉咽了一口唾沫,還有些緊張地瞧著他,生怕清秀男人一屁股坐在了那洞上。
道九幽躬身,落了座。
而後他的後背一僵硬,麵色有些怪異。
屁股下的觸感不該是柔軟的,怎有些硬。
他還是伸手,將刻字的檀木珠鏈遞給了裴順奉。
“你先戴著,爺爺專門拿來給你的,可以趨避邪物。”他。
裴順奉接過了檀木珠鏈,將之戴在了手上。
“好。”她應了一聲,見清秀男人的目光在屋子掃了掃,而後緊抿著薄唇。
裴順奉的耳朵紅了,忙將道九幽請了出去,怕他發現些什。
例如揉成紙團的劇本,易拉罐。
見清秀男人走後,裴順奉躺在沙發上,籲了一口氣。
第二她還得趕去海鷗大廈參加封神錄的選角錄製。
海選是各地不同時間試點進行的,在今三百名“備選新神”將匯聚在這,隻留下49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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