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眾女郎相視一看,幾人跑著站在了裴順奉身後。安宏不挑刺,就是一種變相的肯定。
裴順奉摸了摸鼻子,看著幾個手腳慢的參選者投來幽怨的眼神,然後不情不願地站在了其他領隊人的後麵。
選隊完畢後,就是單人的花絮采訪。
幕後,裴順奉正卸妝。穿著旗袍的女郎走到裴順奉身旁,將話筒向前遞了遞。
“有人,你的作品被抄襲了,你有什感想?”
短發女人扯了扯嘴角,“這種行為挺可恥的,好在我贏回來了一局,她到底不是原創者,哪懂這個故事的精髓。”
“接下來幾個隊伍的比拚,下一期你會主動擔任隊長嗎?”女郎問。
裴順奉勾唇一笑,
“下期的事情,下期再吧。”
采訪完裴順奉,旗袍女郎躬了躬身子,笑顏如花地走出化妝間。
裴順奉正用毛巾擦著臉,此時一隻冰涼的手覆蓋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放下帕子,杏眸溫柔地瞅著身旁的鳳荊舟。
“南風……”他的薄唇輕啟,喃喃著,桃花眸中有失神的樣子。
裴順奉覺得疑惑,伸手捏了捏這白袍鬼冰涼的臉頰。
手下的質感如同一樣滑滑的。
下一秒,她的手機振動,道九幽發來一條短信。
——守州劍的下落已有!
裴順奉抿著唇,瞳孔微縮,摸著手機的手竟然有些微顫。
心砰砰跳著,像模模糊糊地望見了,一個沉重使命的落地後邁向終點的一幕。
她抿著唇,坐在梳妝台前一動不動。
氣氛有些沉默。
多久,裴順奉幹巴巴地開口,
“從明起封神錄選角都得緊張進行了,不過我還是會抽時間去找守州劍的。”
鳳荊舟淡淡地嗯了一聲。
之後胡竇向眾參選者宣讀了一下明的比賽內容,早上抓鬮題目,然後她們先確定各自的隊長,這是要錄像剪輯的。
晚上八點,進行一些零零碎碎的排練和重錄之後,裴順奉才走出海鷗大廈。
她抬手正想攔下一輛出租車,卻又被鳳荊舟喊住了。
“南風,不如騎兩個輪子的吧?”他指了指旁邊的共享單車。
裴順奉開了兩個不同類型的,一人一鬼就這樣踩著輪子往租屋而去。
到一半,空如墨,霓虹將一切裝飾得繁華,暖黃的燈光灑在鳳荊舟玉白的臉上,他的腮幫子幾分鼓,嘀咕著什,
“這車怎沒後座,都想坐南風身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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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裴順奉啞然失笑。
鳳荊舟騎車並不熟練,在人行道邊歪歪扭扭地前行著,好幾次裴順奉都緊張兮兮地瞧著他,生怕他絆倒了。
後來她又想起,這丫的是鬼,摔了也不會痛。
裴順奉也耐著鳳荊舟這螞蟻前行的速度,她如同老人踏破車,一點點攆著前進在鳳荊舟身旁。
路燈昏黃的燈光灑下,將她和自行車的影子拉得極長極遠。
“你丫還是個皇帝呢,連自行車也騎不來。”裴順奉笑他。
那白袍鬼微微噘嘴,兩腳踏地快些了,歪歪扭扭地衝在了裴順奉前麵。
裴順奉一下子就追上了。
兩道身影逐漸隱匿在夜色。
到租屋區,裴順奉地上了樓梯,她正拿著鑰匙開門,腰身卻被冰冰涼涼的雙臂攬住了。
那白袍鬼身上特有的蘭香繚繞在她的鼻尖,他躬身低頭,下巴磕在她的頸窩。
“南風,愛我嗎?”
偏蘇的男音沉沉悶悶地響起。
他平時總愛自稱寡人,但此時卻將這幾個字念得清晰。
裴順奉勾了勾嘴角,抬手揉亂了鳳荊舟的發。
“沈南風那一世我不知道,沈戰那一世我也不知道,但我現在是愛的。”
“但你丫現在抽什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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