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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是凶手的話,他一定會接受法律的製裁!”萬賓白一臉的正氣。
問出了無頭女鬼的男朋友是誰,那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或許萬賓白不擅長對付鬼,但是對於這些各種案子,他是再擅長不過了。
沒有幾天,案子就破了。
無頭女鬼的頭,也終於在它男朋友家找到了,有一個漂亮的包裝袋裝著,放在他的床頭。
幾天過去,那個頭早就臭了,可是他就沒有聞到一樣,執著的抱著那個頭,很親密的喊它老婆。
對於殺害無頭女鬼的事情,他供認不諱,沒有任何意見,唯有一點他強調:“我殺她是應該的,我太愛她了,可是她居然要離開我。離開我知道嗎,我那愛她,怎可能讓她離開我?”
“隻有殺了她,她一輩子都不會離開我,再也沒有人能夠把我和她分開了。”
“不!不!不!那不是我的錯,我隻是犯了一個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她應該原諒我的,我那愛她……”
……
稽夢唏噓不已。
每個人對於愛情的標準不一樣,她以為自己就已經苛刻了,想不到有人比她更“苛刻”。隻不過那個人苛刻的標準是——允許自己犯錯,卻不允許愛人離開自己。
然而,在愛情的世界,哪有這樣的公平?
有的時候,有人付出得再多,也收獲不到任何回報,隻是一個人單戀著;有的時候,有的人隻付出了一點點,就獲得了另一個人全部的真心,被寵愛著;有的時候,不管別人付出再多,也無法打劫自己那顆冰冷的心……
稽夢也曾經愛過,不過可惜,開花未必能結果。
不是每一段愛情,到最後都能夠幸福。
天色已經黑了,稽夢吃過宵夜後,就已經十二點。平時她很少這晚回家的,隻有跟朋友聚會的時候,才會回來得特別晚。
莫雨自上次那個人渣男朋友後,又新交了幾個男朋友,時間都不是很長,可謂是一周一換。
稽夢擔心極了,怕她被傷狠了。
“阿夢,你是好女人,你不懂……”莫雨眼中的失落如此明顯,“我一直以為我玩過那多男人,什男人沒有見過?像我這樣的女人早就練就了火眼晶晶,還會被男人騙?”
“小雨……”
“可是,我他/媽/的,居然還真瞎了回眼睛。我活該!我自作自受!”
“小雨……”
“你不要說話,安靜的聽我說,我真的都想明白了,男人都他/媽/的不是東西,我以後要是再把男人當人看,我他/媽/就是個神經病——”
……
稽夢發現自己,根本無從安慰。或許她根本不需要自己安慰,她隻是想要一個聽眾。
這一聽,時間也就晚了。
喝醉酒的莫雨沒有回家,而是拉著那個新交的男朋友去開/房了。
稽夢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莫名的覺得有點難受。
一路上,心情都不是很好。稽夢從電梯出來,掏出自家的鑰匙。
就在這時,她發現她家門口好像有個人影坐在那。
“誰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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