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時候能醒？”菲利斯看著倒下去男人有些不耐煩。

    “大概要過一會兒？”萊森撓了撓頭，他也沒釋放出太多的能量，應該馬上就醒了，“要不我……”

    萊森話還沒完，回頭便看到菲利斯拿著一桶水站在自己身後。

    “……”

    “嘩啦！”一盆冷水澆上去，還伴隨著大塊大塊的冰渣。

    “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尖叫著睜開眼。

    “吵死了。”萊森掏了掏耳朵，充滿威脅意味的看了那男人一眼。

    萊森的眼神冰冷的像是一條毒蛇，男人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生命似乎收到了威脅。

    “你們……你們是誰？”男人顫抖著。

    “這張膠片。”萊森從地上把那膠片撿起來，在手晃了晃，“是從你這出去的？”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男人突然發瘋一般從地上一個打挺，坐了起來。

    “嘖。”萊森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一把拉起男人的衣服，裂開嘴巴，牙齒像是鯊魚一般尖利，口腔是牽著銀絲的粘液，呼出的氣都泛著寒意，“再囉嗦就殺了你。”

    男人咽了口口水，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些，邊抖邊點頭。

    “知……知道……了。”

    “幾個問題。”菲利斯。

    “第一個，你叫什？”

    “波……波克……”

    “好，波克。”菲利斯點點頭，“我們從某種意義上是來幫助你的，當然也隻有我們能夠幫助你。”

    “真的嗎？”男人拉住菲利斯的袖子，仿佛看到了救世主一般，“你們真的是來幫我的？”

    “就算不是，也沒有比你現在更差的結果了。”菲利斯。

    “嘿！他看你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上帝。”萊森橋悄悄的。

    “這可不是個好笑的玩笑。”菲利斯看了萊森一眼。

    “那第二個問題。”菲利斯蹲下，“告訴我，這膠片是從這出來的？”

    “是……是的。”波克。

    “最後一個問題，這膠片的主人是誰？”菲利斯問。

    波克臉上恐懼，懷念，悲傷……複雜的情緒交融在一起，張了張嘴，話卻似乎被堵在了喉嚨，最終化作一聲歎息。

    “是……克萊德。”

    “克萊德？”菲利斯咀嚼著這個名字，“他在哪？”

    “他……死了……”波克發出一聲嗚咽，悲傷的捂住臉，蹲了下去，似乎那是一段不願想起的往事。

    “他是我的一位客人。”波克抹了一把臉，吸了吸鼻子，“有一他找到我，想要錄一首曲子，我在酒吧聽過他的演唱，那音樂簡直是……是我聽過最美妙的聲音，麵包含著無數的希望。”

    “那他來找你，是因為……”

    “他有了一個靈感，卻遲遲不能寫出曲子，於是他想讓我幫助他。我聽了他的靈感，和他以前的曲風完全不相同，如果之前的曲風是來自堂的聲音，那這個曲子……如同是深淵的凝視。”

    “才的藝術家或許總是在堂和地獄之間搖晃的。”菲利斯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