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祺看著眼前身披紅紗明豔動人的虞念媃,先開了口:“不知姑娘煩憂的事可否解決了?”
“我煩憂的事?”虞念媃好奇的著,忽的想起那日宮宴在這與他的話、發生的事,臉上掠過一絲緋紅。
“當日,姑娘不是,心中煩憂的事與我有關?那我便向父皇要了你,現在你可還煩憂?”蕭雲祺著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麵前。
聽他如此,虞念媃矜持一笑,自己那日不過趁著酒勁的話,想不到他竟當真了?隨即抿了口茶,淡淡道:“托殿下的福,我現在覺得更加心煩了。”
聽她如此,蕭雲祺拿著茶杯的手恍然一滯,難道是自己會錯意了?又開口問:“姑娘為何如此?”
虞念媃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雖然她確實對蕭雲祺有些好感,但耳旁一回想起姬雨媚過的話,便覺得是自己插入了他們之間。
“既然你不願,那我也不便過問。”蕭雲祺看她許久不願話,隻好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二人就這樣坐了許久,誰也不再開口,虞念媃終於坐不住,尋了個由頭便要回府了,蕭雲祺也不多留,送她到池華宮門前,看著她坐上馬車越行越遠。
日落西山,虞念媃站在自己院內的池塘邊,隨手丟著魚餌,心始終是有些疑惑:如若她倆互相喜歡,蕭雲祺何以讓自己這個隻見過幾麵的女子來做正妃,為何讓自己喜愛的女子屈居側妃之位?思來想去便隻有一個解釋,那便是立儲之事。
自己身為相府唯一的千金,虞家自然希望自己能夠當上未來的皇後,所以蕭雲才會去求皇上定下這門親事,到時虞家為了利益自然會扶持蕭雲祺登上太子之位。
虞念媃這樣想著,歎了口氣,:“想不到他如此這般,也不過是為了權勢!”
一連幾日,她誰也不想見,瀾兒也是每日送來餐點就退下了,她自己在院內,時而撫琴,時而起舞,時而與自己對弈下棋,努力讓自己不再煩惱。
眼看著婚期越來越近,虞念媃也隻好慢慢調整著心情,這幾日她想了許多,做好了最糟糕的打算。
這日,剛蒙蒙亮,虞念媃醒了便再睡不下了,索性披了一層白色輕紗,拎著一壺酒,靠在院內的一株藤蘿樹下,慢慢品著。
一陣微風拂過,零零落落撒下一片紫色的花瓣,不覺間這藤蘿花便開了許多,也是,畢竟再有幾日便到五月份了。
“瀾兒。”她在樹下坐了良久後,輕聲喚著丫鬟。
片刻後,瀾兒便聞聲從偏房過來,對她行禮,開口問:“姐可是有何吩咐?”
她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我今日想去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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