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聽了嗎?”
“聽了什?這神秘。”茶樓兩人靠在一起嘀咕了半。
勾起人好奇心的人一臉被人關注後的滿足:“你還沒聽嗎?太子殿下昨迎娶的太子妃逃婚了!”
“什?這重磅的消息。”
“那當然了不是。”
“哎哎,具體是怎樣,你給我講講唄!”
“昨那盛大的婚禮你見了嗎?”
“見了呀!好家夥。真真正正的十紅妝。”
“這不過門以後就要洞房花燭夜嘛!結果第二,也就是今。不得了了!身邊的女子居然變成了太子妃身邊的侍女。”
“什?那太子妃去哪了?”
“這都不知道,當然是私奔了呀!本來這太子妃也就是舞陽公主和紀國的大將軍是青梅竹馬,兩人情投意合,民間也都讚歎二人郎才女貌,全國的人都知道了兩人將要成親。可誰知。”那人攤開雙手,吸引了茶館中的所有人。
“怎了?快呀!不要賣關子了。”
那人清了清嗓接著著:“可誰知幾之後紀皇就下了旨意,令舞陽公主前來東嶽國和親。”
“這不是棒打鴛鴦嗎?紀皇對自己的女兒真狠。不過父母之命不可違。”
“哎,就是這個理。她就隻得與宋明然斷絕關係後前來東嶽國和親,誰知那大將軍宋明然追著來了,兩人破鏡重圓,舊情複燃。在大婚之日舞陽公主使出了個狸貓換太子的技法逃之夭夭。從長大的貼身婢女便被換來當太子妃,誰成想兩人一夜顛鸞倒鳳後第二躺在太子殿下身邊的人卻不再是容貌出眾的舞陽公主而是個眉目清秀的丫環。太子殿下大怒當即將那丫環打入地牢著衣進宮麵見聖上,據呀現在還沒出來呢。”那人抬手指指時值中午高掛在空之中的太陽。
一獐頭鼠目的人調笑著:“也對,原本是個令人垂涎欲滴的肥肉卻被調換成了沒二兩肉的排骨,嗑了還硌牙。是個男人都生氣,更何況是尊貴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大家是不是呀?”
眾人拍手紛紛叫好。
一明顯縱欲過度坐在他身旁的人拍拍他的肩膀:“哎,這位兄台此言差矣。雖然是個排骨但不也被啃了嗎?你是不是?”
茶館中的人瞬間哄堂大笑。
一人又延續著剛才那人的話題:“你們太子殿下這回被公然戴了這大一頂綠帽子還有臉麵嗎?啊?”
頗為狹窮破的茶館不時傳來一陣陣拍手叫好聲,與此同時當事人北宮皓軒身著著朝服卻是麵色溫和與平常無二地坐在一如意紋紫檀方凳,端起一旁的青釉花瓷茶盞抿了一口西湖龍井頗有幾分閑適恬靜的意味。
宋月淑身著鏤金絲鈕牡丹花紋蜀錦衣一側手搭在妃色金絲引枕斜靠在美人榻上閉目假寐著。北宮皓軒也不著急去打擾她。金碧輝煌,浩大的宮殿一時沉寂。
宮殿以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紫檀雕花榻上設著妃色金絲引枕。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地鋪白玉,內嵌金珠,用以藍田暖玉鑿地為蓮。一派奢華景象,宮殿主人的受寵程度也就由此展現出來。
宋月淑緩緩睜開眼睛,一旁的宮女正在為北宮皓軒已經見底的茶盞添著茶水,北宮皓軒溫柔宛若清風拂麵般的聲音回蕩在大殿中。
“母妃現正午休兒臣貿然造訪倒是有些唐突了!是兒臣的不是,還請母妃贖罪。”
宋月淑直起身子身旁已有一個宮女將一個水綠金絲迎枕置於其身後,宋月淑靠著迎枕:“無妨,反正我一向淺眠,今日你來陪我話倒也不錯。”
北宮皓軒探尋般地看著宋月淑的神色但卻絲毫毛病都找不出:“難道母妃不知道今早的事嗎?”
宋月淑抬手殿中的宮女便已頗為識相地離開了宮殿順手將門帶上。
宋月淑拿起一邊的茶盞抿了一口:“是母妃尋求機閣這做的。”
北宮皓軒雖然早已預料到這件事情個中的緣由卻沒有想到這件事情竟然是宋月淑出錢這做。
“母妃有什目的?”
宋月淑微微一笑:“西霜現在正在鬧內訌根本無暇顧及紀,北冥離紀如此之遠恐有心無力。皇兒,你呢?”
北宮皓軒心中大驚卻表麵故作沉穩試探著詢問道:“起兵攻打紀?”
宋月淑細長的指甲早已陷入手心中,笑著讚同著他的話語。
“母妃為什要這做?”
宋月淑起身走到窗戶旁看著秋風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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