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我的緊盯,我清楚的看到,張瑤原本白皙的臉龐,漸漸開始泛紅。
她,在裝睡!
僅僅是給我蓋了衣服,大可不必如此的,但她偏偏想要逃避,用裝睡的方式,逃過我的謝意亦或說,在我睡著的時候,張瑤不僅僅隻為了蓋了一件衣服?
我下意識的抬起手,摸著剛剛感受到了其他溫度的地方,陡然間,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迅速占據了我的腦海。
她有摸過我的臉龐,像戀人一樣!
這,怎可能?
即便我不曾全然了解過她,但我依然可以確信,張瑤不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女人,一切,不過應該是我的臆想。
一定是這樣。
我輕輕籲了一口氣,感覺輕鬆了少許後,打開車門,躡手躡腳地走了下去,隨後又將門輕輕關上。佇立在車旁,看著遠方的夕陽,我為自己燃上了煙盒中的最後一支煙。
真的很美好。
真的很安靜。
我不禁會奢望,時間在此刻停止,把所有的美好都留在這一刻。
是了,已經學會適應現實的我,在這個時候,再度開始了做夢,夢的主題,與車後座位置上半臥著的那個北京姑娘,息息相關。
我沒有考慮我們之間的關係,沒有想著我們的未來,沒有顧慮別人的眼光,更忽略了現實!同樣的,我也沒有戳破她拙劣的,正在裝睡的演技。
這是一種明悟,看透了真正適合我們兩人的相處模式祥和、安靜,守著大自然賜予的美好。
畢竟,我們都是厭倦了爾虞我詐的成年人,在三十歲的關口處,內心渴求另一種方式的生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繼續眼下的生活。
當指間夾著的煙還剩大概三分之一的時候,被我放在兜的手機,響了起來。
打來電話的人是文彬,我沒有多想,滑動接聽,對他問道:“這都一天了,你怎還沒回來啊?”
“得,打電話就是告訴你,今兒哥們回不去了,要不你直接開車帶著張總回去吧。”
“什?!你要跟這兒住一天?”
“嗯唄有個項目我挺感興趣的,兄弟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文彬解釋著。
“我靠,那你不早言語。”埋怨一句後,我接著問道:“秦飄飄是不是也要留下?”
“對,合作方這邊,已經給我們安排好了酒店,一會兒就要晚餐了,必然要醉酒了。”
“,我看你丫巴不得喝得大醉,那樣就證明,你能接手項目了。”
“知我者,陳默也。”文彬玩笑了一句,繼續說:“兄弟,我的車就勞你受累開回去吧,明兒我跟秦總,有人送。”
“哦。”
即便我心抗拒,可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定局,我除了接受,別無他法。
得到我的回應,文彬又安慰了幾句,主要是圍繞我在回去的路程中,該怎與張瑤相處的,關於此,我隻是聽聽而已,掛了電話,煙已燃盡。
我回過身,看了看車後座的位置。
張瑤依舊保持著我醒時看到的姿勢,好似,這次她徹底睡熟了。
見狀,我心中那抹柔軟,登時一痛,小心翼翼地打開車門,將車內空調調小了一些後,我決定去西塘麵逛逛,買幾份小吃,作為我們晚上的吃食。
就在這時,半臥在後坐的張瑤,開口說話了。
“你這是,要做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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