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黑夜酒吧後,到了一個公園。
此時的秦南身體開始冒了虛汗,如果剛才是因為憤怒而造成秦南無所畏懼,那現在的秦南,就是憤怒過後的虛弱。
秦南不後悔殺了李峰,因為像李峰這樣的敗類,早點死了,還為國家少了點糧食,但是這是秦南第一次殺人,不免有些緊張與懼怕。
這時秦南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劉川逸打過來的,顯然李峰死的消息,已經傳開了,而此刻劉川逸打電話過來,肯定是認為秦南是殺了李峰的凶手。
秦南咽了抹口水,按下了接通鍵,用著低沉的聲音道:“喂?”
“秦南?這件事是你做的?”
劉川逸那邊聽起來也有些緊張,這畢竟是殺人。
“什事兒是我做的?”
秦南並沒有承認。
“李峰死了,他在一家酒吧被人割喉殺死了,難道不是你做的?”
劉川逸語氣中帶著質疑。
“不是我。”
秦南還是回答道。
“是嗎?不是你那就好,畢竟這可是殺人罪。”
劉川逸那邊也沒有再逼問,像李峰這種人渣,早點死了對社會也是少了個蛀蟲。
“嗯。”
秦南完就掛了電話,雖然他知道劉川逸應該沒有那傻到去給李峰伸冤,但是這件事還是少了一個人知道比較好,知道的人多了,總會有傳出去的一。
秦南坐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這無垠的夜空,發現今夜的星星似乎很多,差點沒照亮整個夜空。
“你在殺人之後感歎什?”
突然就在這時,從遠處傳來一個空靈的聲音,由近到遠,一步步的向著秦南逼近。
秦南聞聲,如臨大敵,渾身抖擻一下,目光凝視在公園其中的一棵大樹,他感覺的到,在這顆樹的身後有一股靈氣在流動,而且這股靈氣的濃鬱度很濃,比之自己更甚一層樓。
“你是誰?”
秦南冷聲道。
“我是誰?本座乃是靈穀山的一禪。”
話落,從樹後走出來了一個穿著西裝,看起來一場筆挺的男子,赫然就是那個在咖啡店喝咖啡,自言自語的光頭男。
“是你?”
秦南看到這個西裝男子,猛地想到薑莫涵所的粉絲,一個穿著西裝,卻光頭,頭上還留戒疤。
“你還認得我?”
一禪緩緩的道,一雙透亮的眼眸,似深邃,似空靈,仿佛世間的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不認識。”
秦南冷冷的道:“你想怎樣?”
“我想除了你這個妖孽。”
一禪嘴角勾起一絲邪笑,絲毫沒有出家人應有的雲淡風起,更像是一個入世已久的花癡道人。
“媽的,你張口閉口就是妖孽,老子惹了你?”
秦南怒了,媽的,在我媳婦兒家放些妖花,自己還沒有找他算賬,他這倒好,直接過來,給我蓋了一個妖孽的名號。
“哼,話不多,手底下見真章,把你的幻神召喚出來吧,別貧道沒給你機會。”
一禪趾高氣昂,完全沒有將秦南放在眼的意思。
“我勒個去,你特一個和尚,叫什貧道?你不應該叫貧僧?”
秦南道,這和尚果然是修仙者,連幻神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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