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所有人整裝待發,站在河流邊,看著混濁的河水,緊蹙著眉頭,全然不知所措。
昨日被咬的場景還曆曆在目,他們可不想今兒個還重蹈覆轍。
“老大,怎辦,我們怎過去!”
“是啊,也不知道六仔他們去探路,怎探沒影兒了!”
聽著手下焦灼不已的嗓音,東老大半闔眼眸掃了眼腳踝上的傷口,斜睨掃過一側的南老大,神情有些高深莫測。
然,輕輕的抿了抿紅唇,還沒開口,就見南老大越過他,衝著歐皓軒的方向走去。
“皓軒,你可有什辦法讓我們能夠過去?”
站在歐皓軒的身側,南老大臉上的討好意味分外明顯,輕輕的開腔,話語語調也格外的溫軟了幾分。
聞言,歐皓軒並沒有率先回答他,深諳的眼眸上下打量著,眉頭微微一皺,河邊與對麵的河距離並不是很遠,隻要快速的奔跑很快就能到,難的是這河水中的食人魚!
食人魚遇見血就發狂!
可若是不見血,而我們又是一大群人,它們看人多也不會貿然上前。
心底微微的一沉,將想法放進心並不說出,開口說出口的話卻是充滿無奈,“我也在想,話說,昨兒個不是有兩個弟兄去探路嗎,怎到現在都沒見到人,是不是出什事了?”
歐皓軒的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晦暗不明的打量著南老大。
如果他們沒記錯的話,那兩個弟兄是南老大和東老大手下的人,就算是找不到路也應該露個麵告訴眾人,可現在人也不見,是幾個意思?!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們是走遠了沒能趕回來,真希望他們路上別出事!”相對於歐皓軒意味深長的問話,南老大臉上的神情卻是顯得格外的平靜,並沒有多大的慌亂。
說完,他掀起眼眸再次認真的問了問歐皓軒:“皓軒,你真的沒有任何的方法嗎?”
“你們腳上沒有受傷的人盡量背著腿腳受傷的人,然後,我們就過河吧!”
南老大的話音剛剛落下,緊隨而來的歐皓軒清冷的微微抑揚的聲調,聽在別人的耳像極了調侃的話語。
而,落在在場人的耳也像極了一個玩笑。
“皓軒,你在開什玩笑!”
“就那過去?怎可能過得去!?”
“不行不行,昨天都被咬了,今天要是再被咬……”
“就是,要過你們過,我可不去,麵的可是食人魚,那不是一般的魚!”
所有人看著歐皓軒的神情充滿了錯愕,那模樣像極了是看一個瘋子。
“怕什,你們昨天不是吃過它們的肉了嗎,有什好怕的?!”聞言,歐皓軒冷峻的臉龐上皆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寒意,每說一句話就讓人渾身一僵。
聽著他的話,人群中一道沙啞的嗓音響起,“那是吃,不一樣,如果真的可以過的話,你先做出一個示範,隻要你先過去了,我們也就跟在你的身後過去!”
對此,這樣的話語卻是恰巧中了他的心意,立即回首,目光調侃的看向說話的那個弟兄,“你說話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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