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用金針刺進了夏侯薄的頭頂,控製他向景宣帝行凶,也是她用了兩種不同的花汁讓在花園讓林妃兒發狂,如此一來,卻讓人把所有的懷疑都指向了蕭寶珠。
蕭寶珠不明白,她為何無端端的便找上了自己!
她招她惹她了?
蕭寶珠垂下頭去,看了看手腕上的這鐲子印,忽地發現,那鐲子印仿佛變得深了一些。
她還沒能想得明白,麵前人影一晃,那女人來到了她的跟前,還沒等她醒悟過來,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冷笑了起來,“它挑選了你?”
蕭寶珠一怔,隻覺她的手如鐵鉗一般,把她的手腕鉗得死死的。
竟隱隱有些發痛。
她仔細地看著她的手腕,視線在她手腕上掃過,卻是奇了起來,“怎會有個缺口?”
她不知道這鐲子有一塊碎玉丟失了?
如此來,她和南宮鳳並不是一路的?
可她到底是誰?
蕭寶珠任由她握緊了自己的左手腕,見她似在凝神思索,忽地一伸右手,便向她身上的麵紗扯了去。
可手還沒到她的臉前,右手腕一陣劇痛,象有物刺進。
那女人一縮手,收回了指尖的金針,道:“真是什時侯都不老實。”
她順手一推,鬆開了她的手腕,蕭寶珠蹬蹬蹬後退了三步。
她看起來嬌嬌,力氣卻比她還要大!
蕭寶珠驚得不出話來。
那女人看了看她的肚子,道:“真懷上了夏侯家的孽種?”
那眼神卻如毒蛇一般,嚇得蕭寶珠用手捂住了肚子,緊張地看著她。
、她有些後悔,獨自一個人前來,卻沒有想到,遇到的是這樣匪夷所思之事。
“有了也好,以後,你就用不著攀附夏侯家的人了。”那女人笑道,重坐回到了椅子上。
她透過臉上的白紗,冷冷地看著她,眼底沒有一絲溫度。
伸出手來,擺了擺。
林妃兒上前,道:“太子妃怕是已經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了,你雖是幾次三番脫困而出,但這一次,太子妃卻怎也跑不脫了,太子妃怕還是不知道,麗妃娘娘親口向皇上請求,要求皇上隻治你的罪,別牽連到太子呢!”
她視線落到她的臉上,臉上沒有半點兒表情,“太子妃,既使夏侯旭幫著你,但如今這情勢,卻是整個後宮都不想你活著呢!”
蕭寶珠垂下了眼眸,“林母妃到底在什,我真是不明白得很。”
心底卻明白,她得沒錯,夏侯旭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救她。
更何況,她還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就是她的身世。
原以為隻要挨到一年之後,景宣帝去世了,夏侯旭登基,她便會沒事了。
可沒有想到,該來的,總歸會來,怎避也避不開。
前世,她沒有落得個好下場,這一世,卻更加的凶險。
她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側了側身子,仿佛在笑,卻沒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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