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恕罪!泓初在回洛陽途中受傷,至今未愈。舞劍?怕是不能盡興。”她沒有抬頭,雙手撐地,也要出來。
太後循聲望去,隻顧著看美男,還漏掉了一個丫頭:“你是何人?”敢打攪哀家的雅興!
宛陵回道:“慕容陸氏,泓初的妻子。”
太後難掩不悅:“!膽子不。沒叫你話,倒是自己開口了。”
“陸氏的膽子自然是不的。泓初的傷勢,朕也看了,還是好好養著吧!母後要看舞劍還不容易。”陛下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來遲一步,怕是母後就要處置了陸氏。
眾人除了太後,都齊刷刷地跪下拜見陛下。
陛下伸手虛托:“免禮。朕隻是聽泓初帶著新婦入宮了。母後,新婦可不是一般人,一個人從荊州尋夫過來。你,朕要賞賜些什好呢?”
太後恨不得現在就將新婦處死,賞賜什,隨便!
“皇上早上看見哀家就走,怎這會兒,倒是不請自來。”難不成,她的兒子還要跟她搶男人不成!生了這樣的兒子,半點不孝順,就知道跟自己對著幹。
“那不是,母後把朕的愛卿召了入宮嗎?”陛下看向冰卿,親手扶著他平身,看著他的眼睛道:“泓初,朕封你為秘書監。以後,可要起早了。”
養別的麵首也就養了,下都是元家的。唯獨動他的得力幹將,不行!
冰卿知道,這意味著陛下與太後正麵對立。他的陛下,在保護他。他再次拜下:“微臣謝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陛下很高興,再度拉著他起來:“平身。”又對跪在後麵的陸宛陵道:“慕容夫人,請起。”
宛陵乖乖地謝過陛下,心地起身。
在一旁的太後,哪不知道陛下的心思。想要帶人走,沒那容易。
“陛下政務繁忙,難得來此,不如坐下來。哀家這有上好的樂師,新編了曲子……”不等她完,陛下就著急了。
“朕還有要事。泓初,你且隨朕一同過去。”陛下看著冰卿,恨不得馬上就走。那些樂師,哪是什正經的師傅,都是些妖媚的禍害!
太後很滿意:“那樣也好。那慕容夫人,就留下來陪哀家吧!怎,陛下難道也有政務要與慕容夫人相商?”有夫人在手,還怕慕容不回來?哼!陛下,還是太年輕!
陛下瞬間心涼了半截:“倒是沒有。”
救出泓初,救不出夫人,要是夫人有什意外,泓初還不炸了!他這等於白折騰啊!他不敢去看泓初的眼睛,先前的自在得意,一掃而空,隻剩下惆悵跟無奈。
冰卿入宮的時候就想到太後會刁難自己,沒想到,是通過扣押陵妹。他看著宛陵,很想抱著她就走,可是不能!現在越是在意,越是要表現的不在意。
太後看得出來,慕容很在乎這個嬌妻,就更得意了:“你們且去。等你們忙完了,再來接她。”跟她鬥,哼!都太嫩了!
宛陵很害怕,卻也不敢跟著陛下就跑。太後一定沒按好心,她會怎對付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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