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王並不在府,接待的是個老人家。很客氣的送她去內院,告訴她暫時要委屈她住下。
宛陵苦笑,有什好委屈的,真覺得委屈,就讓她回家啊。
老人家還安排了一個丫頭,給她使喚。她也拒絕了。明明是軟禁,何必做那多虛架子。
隻是不知道,這一住,便是一個月。在這一個月,隻有準時有下人準時來送飯,沒有任何人來這個院子。
她每在院子站站,走走,坐坐。有時候太陽暖和,就直接搬出藤椅,曬太陽。
別人可能早就憋瘋了,她卻覺得這,比玉青家的地下室已經好多了。隻要能活著出去,見到冰卿,再久她也等得起。
三月的夜,已經不那冷了。
她在院子對著漆黑的夜空作詩,據,可以排解憂鬱。隱約看到一個黑影略過,眨眼功夫,就不見了。是刺客?
機不可失,趁機搞事!
“啊——”她扯著嗓子尖叫,吃出吃奶的力氣。吼完之後,有點缺氧,叉著腰等人來。
因為從來沒有出過事情,大家都相安無事。第一次這大動靜,引來的侍衛有點多,竟然有三十多個。
乖乖!平常看不見,她原來是重兵把守的有價值的人質啊。
麵對這帶刀護衛,她有點發怵,指著牆頭:“我就是看到好像有鬼影子經過,嚇了一跳。早知道外麵有這多人在,就不怕了。”
護衛們這就展開搜尋,看看外麵是不是真的有刺客闖入。
宛陵坐在院子等,等了大約半個時辰,也沒有找到人,大家就準備散了。
回到屋子,她看到桌上多了一方手帕。她是不用手帕的,所以,真的有人來過!打開一看,上麵什字也沒有,就一片雪花。
飛雪?她回來了!
宛陵開心的要跳起來!飛雪找到她了。太好了!
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來,還能不被逮著,明這的守衛對她沒多大作用。關鍵是,她能把消息帶出去。
宛陵激動了一個晚上沒睡好,第二頂著烏青的眼睛。下人送飯進來的時候,她表現的萎靡不振,權當是昨夜被嚇著了,才沒能好好休息。
入夜以後,她早早的上床,滅了燈火,等著飛雪出現。
她怕躺著躺著就睡著了,不停的翻身,要保持清醒啊。等到公雞都打鳴了,也沒有人來,難道今晚不來了?
“少夫人?”飛雪終於出現,是在窗外。
宛陵鞋子都顧不得穿上,就跑過去,不敢開窗戶:“他怎樣?”
“少主已經離開。少夫人不要擔心。”飛雪沉默了一下,繼續道:“少夫人有沒有什話,要帶出去?”
“我懷孕了。這次是真的。你告訴他,我在這好吃好住,很安全。不要輕易跟誰翻臉,也不必著急帶我出去。叫他照顧好自己,還有,不要記恨梅玉卿。她也是救人心切。其他的,等我出去再。”她不知道的清楚不清楚,大概就這多。
飛雪輕輕地應了一聲,就沒有動靜了。
宛陵捂著心口,心懸了這久,終於落地了。他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月底,停了一個月的先帝靈柩終於下葬,諡號為孝明皇帝,下算是初定。新帝是孝文帝的曾孫、臨洮王元寶暉之子元釗,不是長樂王。
聽最初,太後抱了一位公主冒充皇子,要繼續把持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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